【桑田/三】落花流水（收录于同人志《橙夏》）
此文收录于同人志《橙夏》中，时限已过，解禁2 N; l: b2 t6 P$ R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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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d4 U3 m1 B) R8 r& K7 Z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0 `1 r8 u: ^5 S3 X
湘北篮球队的聚会，到今年是第十四次。
$ V! i' I/ r% L& n; Q除了三年前的那次，我因为出差而无法参加外，其他每次聚会我都从未落下。
- b' I1 l; \3 o$ N6 j9 Zwww.micchi14.net专署那段青春回忆的纪念相册日益增厚，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每年聚会的合照中总会缺少几张面孔。其中缺席最多的人，是他。9 h6 N# B" a) C+ z) ^, m0 Z
所以这次在六本木的车站看到他，我着实惊讶了一阵。* [- ~+ Z5 C0 Y/ s, s! J+ r- s
“三井……是三井学长吗？”$ o" [/ I4 ?2 p) i- A
他转过身，同样是一脸讶异的表情。www.micchi14.net& f: b( \4 V9 ^7 w5 v" T4 x
“嗯，你是……”( W% G+ V1 W2 e% W* Z/ c% f
他眯起眼睛打量我，然后在想叫出我名字的时候忽然卡壳。
5 V% _8 {, K* \3 Q$ m“我是桑田登纪，学长高中时篮球队的后辈。”
@# x& y" g# A9 p6 {)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认真地鞠了一躬，我抬头盯住他的眼睛。那双深蓝色的瞳孔里透出的仍是和十多年前一样的火焰光芒。
2 l, [6 N! w) C9 G1 s6 A“噢，原来是桑田啊~~”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0 z1 i: Q5 ^9 ?+ w
恍惚了片刻，他过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r# ]5 z. k- G+ x) v+ w# D! U
“好多年不见，你长高了，呵呵。”www.micchi14.net0 z ?6 k* D) ]9 J
他说着，伸出手在我额头比划了一下——比起高中时候，我的确长高不少，但身高仍只是到他耳边。
g# ]( @& U1 Q( W9 f“学长是回神奈川参加高中篮球部的聚会吗？”
' @% ?$ h( w/ t) u1 V“是啊，木暮打了无数次电话催我，难得这个周末有空。”www.micchi14.net/ P" N# O4 B9 S* \9 H! y+ U
他说这话的时候抬腕看了看表，然后视线越过我，投向后面的马路。
8 O* j z3 k- v9 ^一辆公车缓缓靠站。
& x: \$ U Z1 u* z% [" cwww.micchi14.net我们一起上车，他随意地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
* u! q4 {! I+ X去神奈川的途中，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留连在窗外的风景上，偶尔也会转过头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上几句。话题不外乎篮球和篮球队众人的现况。
7 r8 a6 Z" h/ J/ n4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木暮留在湘北教书，那他的学生就惨了。谁受得了他那么罗嗦。”' r) P' J0 L( a
“流川这小子有点能耐，去美国第五年，我就在NBA直播中看到他了。”
F% w/ L/ `& o# {5 F5 g9 a% Y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大猩猩结婚了？！居然有女的愿意嫁给他？哈哈哈哈……”- s% ^& c' C$ S, W; J l8 b
“樱木还在追晴子啊？宫城也不帮帮忙，好歹他算追到彩子啦。”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6 u$ S1 i% R) V0 V- H3 X
……
& ^2 g$ i# ]# ]) U0 B- r. f我听他不断“毒舌”着各位曾经的队友，很有默契地不去追问他这些年的状况。直到他说累了，靠着车窗开始闭目养神。www.micchi14.net! `0 M3 `- m0 T7 ~; i$ x8 L
五月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他的睫毛上留下一片细密的光点。那头暗蓝色的短发反射着阳光，跳跃起斑驳的金黄。我久久凝视着他的侧脸，意识突然开始模糊，仿佛回到很多年以前，那次从广岛回来的大巴上面，同样晴朗的下午，同样的车厢位置，我以同一种姿态注视了这个人很久很久……
& J* x* a1 k- Y* w4 I+ T2 S) t我们之间实在没有多少交集。少得甚至让他在十几年后见面时都记不起我的名字。
6 i$ o% I0 ?7 i9 `唯一的一次，是在湘北与陵南的县大赛中，他因为体力不支下场，我扶着他，去场外休息。
8 T a8 I, v. d/ K9 `那时候的他，全身无力地倚在我的肩膀上，粗重的喘息一下下在我耳边响起。www.micchi14.net( q: t/ d" F5 [% g
“呼……呼……呼呼……”5 Z6 q$ f( o* J2 W* {" d, J( ^2 f
“三井学长，你还好吧？”2 g2 ]1 m' R) n# w$ f% y1 q* i
这个问题确实很多此一举。他默不作声，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 z" @: r9 H3 m8 ~' L2 ~时间顿时像是被人滞住了尾巴，我不再开口，他也没有任何回答，四周都是一片寂静。我听到他沉重的心跳有节律的一下一下。那具年轻的躯体不甘心地颤抖着，汗水沿着他架在我肩膀上的手臂缓缓淌下，在肌肤上留下一线湿滑。
. n6 [2 n( Y9 W Q, h我努力直起身体，拉短与他之间的身高差距，让他可以将大部分重心依靠在我身上。
$ N: @- ]6 [2 V; lwww.micchi14.net“什么忙都帮不上，至少可以让学长节省点力气。”
) `* P M# T0 z1 p$ H我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在楼梯的台阶上坐下。& p& z. N9 G. @/ [, \! u4 k9 Z
“没有水了吗……！？”
r, }9 j+ k2 E, v0 ]他倾尽罐中最后一滴液体，终于抬起了眼睛。
5 c: W( N/ I+ I& U9 C5 N“啊……我……我马上去买！”
5 {, Q* e0 D# b7 v( g我几乎是飞奔着离开，边跑边在心里计算这里到自动贩售机之间的距离。
: ~7 Y7 p' y3 n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楼梯口的那个身影，在我远去的视野中变得更加落寞……www.micchi14.net1 {5 I" ? Z. k9 V
是悔恨？是不甘心？还是太过寂寞？
1 J7 X6 b$ T& r9 k1 X8 p我始终都读不懂藏在那双深蓝色眼睛里的全部内容。
" L8 c7 y) N' _, V% R“啊？！”- v% b+ ^# J- `( X5 e% w+ `, B" w/ R
他大概想不到我会这么快就抱着饮料跑回来，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收起。他抓起一罐饮料，对我挥挥手说：
) {; F. P1 [* L* U$ u+ `; q1 t“你回去吧，暂停快要结束了。我马上也会回来的。”5 d# t* F) v$ s7 Z! h7 w
我只能怔怔地点头：“是……”& c+ N; I4 q' Q
那双眼睛伪装出来的坚强差点将我整个儿淹没。
0 N3 ]0 L3 z8 z8 G' J0 Ewww.micchi14.net忍不住就握住拳头大声告诉他：“三井学长，我们一定会赢的！”4 d8 ~4 O w$ b f& Y2 P
一定会赢吗？嗯，一定会的！我们湘北的所有人都会用尽全部力气守住来之不易的胜利，让学长的这个夏天得以继续延长！
: r8 C/ ]7 e1 N; @www.micchi14.net我们一定会赢！！！
* k/ g1 J, o5 D, ~# }; U; ^' x% _ @ v扭头跑开去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易拉罐落地的声音……www.micchi14.net( \4 a1 C) D- U" m; h4 T! U/ N K, D
那场比赛，湘北以７０比６６战胜了陵南，顺利拿到了进军全国大赛的门票。比赛结束的欢呼中，我看到了三井学长发自内心的笑容，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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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部的聚会，晚上７点准时在湘北附近的一家居酒屋中举行。
% B, H, x+ C0 _* G. g; `; `# R/ d除了赤木队长和木暮学长外，曾经缔造湘北篮球部辉煌的几位功臣也都清一色地全部到齐。已经退役的流川枫和樱木花道，从席间就开始交火，你来我往的挑衅听得人冷汗直流。三井学长和樱木军团的几位就负责为两人间的火药味降温。宫城学长和彩子学姐不断和晴子小姐说些什么，说不定是在为樱木这家伙的终身幸福努力。赤木队长和木暮学长则到处拉人碰杯，被逮到的不喝下五六杯就绝对不会被放过……一切都和打败山王的那个夏天，送走赤木队长木暮学长的退队聚会惊人的相似，只是少了份眼泪和伤感。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0 D) v& ^' }0 _3 k
“喂，桑田。”
# c7 {, t" l# z- ?8 O1 A8 X# F我还在发呆的时候，安田学长已经拿着酒杯走了过来。他成熟了许多，以前常常好像睁不开的眼睛也因为架上了眼镜的缘故变得精神起来。我看到他的眼眶有点泛红，便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位子让他坐下。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 J! t; Q
“你一点都没变嘛。”他大手伸过来，揉乱我的头发，“还和以前一样的娃娃脸，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1 l' N6 C7 P, B5 N f) hwww.micchi14.net“呵呵，是吗？大家好像都没怎么变呢。”在我记忆里面，这群人，包括我在内，永远停留在那个在篮球场挥洒青春的年纪里。www.micchi14.net$ @6 \* B# g/ c# n
安田学长环顾了下四周，抖了抖嘴唇说：“真好啊，大家又能像这样聚在一起了。”$ @7 F- t1 X" z6 ^5 ~7 O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视线扫过全场时，在三井学长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4 {( t* n* p2 w1 t' {9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直到现在，我做梦的时候还常常会想起我们战胜山王的那场比赛。”4 e) W& X5 }6 q# O+ O
安田学长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脸上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激动的缘故浮起一片红潮。8 |. Q; g" F+ k7 _
“我也是。”
4 f4 _% ?8 @' |我想起那个夏天，流川的灌篮、樱木的投篮，还有三井学长的三分球……闭上眼，耳边也跟着响起一片加油呐喊的声音。
) S# U, s" W# {# p1 o9 v$ z/ c不管过去多少年，那句话始终是刻在记忆深处最醒目的位置上——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k" m2 y$ _7 e; _
“能加入湘北真是……太幸运了……”
; K' ?3 O5 i$ i1 @/ dwww.micchi14.net我喃喃地说道。6 C+ r2 \: b: S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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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后，不知是谁提议说去湘北高中的体育馆转上一圈。木暮学长从值班老师那里要来了体育馆的钥匙。毕业很多年之后，我还是头一次回到这个曾经梦飞翔的地方。% k: A+ X/ ], n$ v: ?
脱下鞋，光着脚静静踏上微凉的地板，血液里那种沸腾的感觉迅速席卷全身。+ q2 \3 f6 Y; M) p5 ?- P3 j% p" M+ j
体育馆的一切除了稍显陈旧外，完全没变。墙壁上彩子学姐写的“全国制霸”的标语还贴在那里，不过略微有些发黄。旁边墙上挂着那个夏天在战胜山王后的那张合影。合影里面，我穿着有些肥大的湘北队１５号球衣，比了个“Ｖ”的手势，站在三井学长右后方放肆地大笑着。
/ h4 X0 Z3 m/ Dwww.micchi14.net这是湘北队最辉煌的时刻，就算后来输给了爱和，依旧光荣。
; U) d# o1 @9 t' V9 w我站在合影前面，视线久久地停留在照片中三井学长的脸上——１５和１４号，只是差了一个数字而已，然而三井学长对篮球的天份以及那份执著，我却永远无法企及。' s# D# U$ U# t, M& M. f, l
明明累得快要趴下，也强支撑起意志全场跑动；一次次投入三分球，挽救队伍于危难之中；还有那像蓝色火焰一样静静燃烧的眼神……回忆像倒带般剪辑出学长在赛场上的一个个画面——
5 G3 ~" _# @1 K* a M3 Cwww.micchi14.net丰玉会输，山王会输，是因为他们都敌不过像三井学长这样永远燃烧着的湘北的斗魂！
0 D* y. w3 _% T+ E4 K我眯起眼，突然觉得照片中三井学长的笑容灿烂得有点刺眼。www.micchi14.net8 L, ]+ l G" b; }1 U8 O% j
樱木从器具室内找出一个篮球，一群连鞋也不穿的人很快就认真投入到一场热血的篮球运动中去。偶尔三井学长会耍诈，狐猴之间的小小冲突也难免会上演，可是谁能否认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地爱着篮球的一群人？
2 g* j$ @* v* x9 gwww.micchi14.net从湘北出来时，天下起了小雨。. k3 Y# g% ?$ [5 ^
“学长慢走。”我向打车离开的木暮学长道别。2 Z# D# o: k6 }- K7 m% Z
“桑田。”木暮学长忽然停住了脚步，蒙上一层雨水的镜片后面，他的眼神不甚分明。“你年年都来参加聚会吧？”
( q; s+ ]+ s; G) k我愣了愣：“只错过一届。”4 |+ V# `8 h* l& g2 _' B
“噢。”木暮学长点点头，“以前在篮球部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缺过勤。”
; F C3 m r3 N- t* qwww.micchi14.net“是的，学长。”3 B4 F4 [4 o( a( T9 G
本来就不多的相聚时间，我怎么还能因为缺勤而错过见他的机会？
* \' v$ t7 V$ V+ I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木暮学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1 P' Y3 U) l( u, {# c3 m* d5 W“我们都一样……”/ ?3 x2 R' b7 k
在他渐渐走远之后，我隐隐地听到这句话。www.micchi14.net$ l/ _4 u. {( v; s. r
“一样？在哪一方面？对篮球，还是对他……”
" `6 s# _% ~3 ^! B, Z2 z+ t最后散去的人里面，三井学长的身影显得格外清晰。8 v7 s( R3 w$ m; E4 x
“学长还不走吗？”
: G0 ^* T/ t7 g' c2 [% a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等人。”他向我挥了挥握着的手机，“我家人来接我。你呢？”
+ y+ y1 P% G/ j* i' |5 l& H- N5 H v“我想再多留一会儿。”
2 R% J, o3 o# o2 L; U$ h“哦。”他点点头，并没有问我执意留下来的理由。
# o5 f0 T& O$ i. X# s: z我从眼角偷偷瞄着他的侧脸：他始终还是不知道吧，一个少年曾经会像这样无数次将视线投向他，却从未让他知晓——* F* A) N: w: \0 p; y' m; L
在五月微寒的雨夜中，一颗心因为这份长久以来埋藏着的情愫而渐渐变暖。4 B X o, e( Q& [+ J1 Q& r
“爸爸～”& X% _0 c( f$ P2 g" g: O9 W8 b; I
一个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这时候响起。
7 y2 v0 D6 ?# V6 ?www.micchi14.net三井学长张开双臂，迎向雨中撑伞的女子，还有女子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 Y; B- q7 Y/ D3 o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乖宝贝～”
, V8 G3 q6 R) A+ V, _像许多慈爱的父亲那样，宠溺地将小孩拥入怀中，回过头，他看着我的眼神里装满了闪闪发亮的幸福。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g# v, O v0 ^
“那么桑田，我就先回去了。”- B# K7 J1 X9 m6 @% U
“嗯，学长慢走。”
: U5 Z. G* j( v, ?- q“再见了。”
, ]7 `2 k6 c3 t1 ?; I三井学长的妻子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她长得很美，连笑容也是抚慰人心的那一种。学长跟她在一起，想必是相当幸福了吧……9 j/ J! Q' `$ q& @2 O) b- v
我立在雨中，一时竟没了前进的方向：记得三井学长退部那天，他向篮球队的所有人鞠躬道谢。流川和樱木，还有宫城学长，都只是上前去和他握手。这样一来，我便失去了同他拥抱的理由。
* l8 X+ F& J. V' {如今，一切又与那一天惊人的相似。) z8 U4 H* O6 I9 k
“来，爸爸抱～乖～”
/ Z. K2 _ f, M. {7 |7 q7 S" j“你淋湿了没有？擦擦吧。”1 o& [" C! b8 P8 k0 [' M
“嗯。”& Z. ]) Q4 O0 n: r' ?; F& z
……
3 n" o# m Z( `3 @6 T伞下相依偎着的身影在我的视野里逐渐变得有些模糊。附上视线的液体是什么？雨水么？' @) m3 |% j7 {5 d
我突然快跑了几步，追上了雨中的一家三口。' l6 q" z1 T' d, @% R! M0 ]
“三井学长！”! I0 y* f6 q+ {+ \% c
“嗯？什么事桑田？”
: J. r4 T& \1 i ]% M“那个……”我停顿了一下，大声地说，“我结婚那天，请学长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r" F8 p u M# s0 h9 t他错愕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随后便大笑起来，笑得连眼睛也弯成了一道线。www.micchi14.net# J2 F, ^, Y6 d7 X
他说：“好啊，我一定来参加。你也长大啦。”
# l( o, O) G7 h% \$ h/ @7 a是啊，我也长大了。我也快要三十岁了，学长。
8 m) U" e/ ~+ @) B( E7 E8 @* M8 z……2 T. H h- r9 u9 F$ @
三年后，我结婚。
( p4 S" r5 p# t( h# S7 o5 R; bwww.micchi14.net结婚那天他没有来，我想他应该是忘记了。" d4 C$ a" V! t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三井学长的电话。他因为要工作，无法前来参加我的婚礼而向我道歉。随后他又摆开了学长架子，在电话里不断对我循循善诱。最后他说：“桑田，你也要像我一样幸福啊！”
( g7 U( L: B- c( i尽管他看不到，我还是在电话一端郑重点头：“我会的，寿。”2 e1 r0 F+ v; _% H1 Z( a
“笨蛋，要叫学长啦，三井学长……”
" I5 U" d! p3 d4 r/ R* e2 ^& `+ t# v我与他就这样结束了通话。, |, j$ Y) R4 u. C/ n' y& y
到此为止，属于我和他的日记本圆满地合上了书页。
6 }4 ?3 a3 m' |0 |我会幸福吗？应该会的。虽然我和他，就像落花与流水之间，淡淡交汇过后，连痕迹也没有留下。但起码，在那段青春岁月里面，我们曾一起经历过那最温柔的共振体验……
9 `* }& y+ y: y1 l( z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W8 A S5 `9 p! o* Z8 O
7 O) S0 r3 @2 O& E1 Z6 |( \* d0 i[ 本帖最后由 湘北の花 于 2008-10-3 14:34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