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三】碎碎念[完结]
碎碎念www.micchi14.net% S+ K& g/ ~9 j: H
5 i: J+ `' Y2 z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4 t- J: F" n: m+ Y& p2 H+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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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寿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晚风吹拂的时候他久违的感受到了凉意，失去了长发之后视野变得开阔，长期掩盖在长发下的面孔也显露出来，理发师是个看似不靠谱实际上手艺高超的女人，剪到一半时她停下来抓着三井的脸摆弄了一会，叹息般的说道：“一个小帅哥，可惜脸上这么多伤，破了相。”* u& e. x, N: B1 P" D3 m/ [
三井寿竭尽全力的给她挤出一个微笑，内心有千百万只羊驼在疾速狂奔，说好的打人不能打脸，真干起架来这条铁则般的定律通通当它是空气，但三井寿早已决定要做一个挥别过去展望未来的好男儿，眼下不能计较这么多，他也有把握自己就算挂了彩也依旧是个帅哥，目前要解决的事情只有一样，那就是肚子饿了。* K- `+ \& u) Z- ]
篮球馆事件的结束距离现在也不过就几个小时，他很久没这样真诚的表露自己内心的情绪，也很久没有这样失态的哭过，扶他站起来的是安西老师，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容一如既往的仁慈，他的眼中没有埋怨与责备，反倒让三井寿更加泣不成声，他几乎在瞬间打定主意，他要承担这次挑衅的后果，承担他的所作所为，赎清自己的罪过后再度以一个篮球员的身份踏入球馆，但竟有人先他一步站出来担下这事，是那个梳着飞机头的臭屁小鬼。
) H5 ?6 ^$ k5 ]$ m a% C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当德男他们也隐瞒了三井寿的行为站出来承认事实由他们而起时，说三井寿不感动的通通都是假话，交到这帮真心好友大概是他在这浪费的两年时光中的唯一幸事，至于另外的飞机头小鬼和他的手下们，三井寿边走边揉了揉太阳穴，他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能肯定的是，这群小鬼站出来不是为了三井寿，而是为了他们的好友樱木不受到处分，为了让篮球队不被禁赛，三井寿虽然同样感谢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过脸上被对方揍出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痛，现在的小鬼怎么都那么讨厌，下手一个比一个重，他决定下次再见到他还是先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 {& Y0 N i# f6 b$ z: A# V! B( N三井寿想着这些细细碎碎的事情，肚子里的饿意再度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时间早已过了饭点，道路两旁开着的餐厅都已经打烊，唯一还亮着光的是尽头的拉面店，三井寿走进去，迅速被拉面馆温暖的灯光和服务员灿烂的笑容刺伤了眼。
3 M+ B) E) h7 n7 a% z4 s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呢？”+ I2 _* h6 c" J5 m3 {2 i
这个笑容温柔的服务员问道。
; e4 N0 R+ D( X; W#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怎么是你！”
- s; j1 q& T. ?" f, Nwww.micchi14.net被客人这样不客气地大声问道，服务员面上的笑容也丝毫未减一分，反而笑的更加和善，在对方的眼中也更加欠揍。
2 t; D( r/ S( I% Y O9 Z& U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客人这是哪里的话，我很久就在这里打工了哦。”
4 h J( y% ]8 N7 _6 z三井寿僵硬地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不少的服务员，虽然笑容亲切，面上的淤青和凌乱的飞机头却清晰的昭示着本人是个不良少年，更别提这个家伙在不久之前还恶狠狠地揍了自己好几拳，不管怎么看他都和他身上的围裙十分不搭。& V5 x4 K/ Q) K3 s9 }8 U8 d G L& C
“客人，决定好要什么了吗？”
% q( |$ J6 a0 w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仍旧笑眯眯地问道，三井则避开般的扭过了头。
6 x) V7 j4 Z# @3 o2 S" |“……我就不用了。”* c C2 O; |8 u6 R5 i
他话音刚落，从肚子里传出的咕噜声迅速接替了声音的脚步，音量不大，正好在两人之间回响。
" K. `5 R5 U3 i“……我知道了，先给客人上一碗拉面好了。”0 u$ S8 ^) H l5 b* m. o2 M
撂下这句话，服务员径直走进厨房，三井寿站在原地以手扶额，迅速地后悔起自己竟然走进了这家拉面馆。但后悔归后悔，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话，再推迟就是对自己的肚子不负责任，三井寿痛定思痛，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拉面馆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桌面上还有吃剩的碗筷还没收拾，如果不是他突然进入的话现在估计也已经打烊了。' n' G: s' G$ H/ P& V: t4 d; D
拉面很快上来，是传统的骨汤拉面，味道很香。服务员走过来放下碗时三井寿趁机看了一眼对方围裙上的名牌，上面书写的“水户”应该是对方的姓氏，三井寿对着拉面碗想了一会，终于记起来对方的名字是水户洋平，对方在放下碗筷后就离开去收拾碗筷了，动作迅速手脚麻利，显然已经工作了不少时间，三井低头看向那碗不断飘香色泽好看的拉面，深呼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 i# G+ t2 H8 D" a- M" h' U% s哦——出乎意料的好吃嘛——
7 q8 {) ?# g& R0 _4 v& S. w8 x' p汤很清甜，面条也劲道，浸满了汤汁的肉排肥而不腻，炸虾的脆口程度也恰到好处，无论怎样想方设法的挑剔，这都是一碗无懈可击的拉面。
0 |% u6 z% G' G& J“这小子还挺有一手嘛。”
' [7 L5 |3 N# B7 ]& W+ f2 ]3 y% Kwww.micchi14.net三井喃喃的说道，没想到这种小声的赞叹竟然也被他听了去，水户洋平回过头来，笑容爽朗地：“谢谢。”
" E: y& V/ m) Q8 z& G4 z1 ?" qwww.micchi14.net“……竟然是个顺风耳。”
& F5 y9 `6 D* ?2 m# F! _* y B! }: K三井再度以手扶额，深刻觉得自己的阶级立场不稳定，说好的下次见面不要给他好脸色看呢，堂堂的（前任）混混扛把子三井寿被一碗拉面收买，说出去是会被人耻笑的。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z& l( l1 H. a
一边想着这种严肃的事情，三井寿飞速的把拉面吃完了，汤都没剩一滴。水户洋平在收拾完碗筷之后早早的解开了围裙，坐在一旁记账，三井走过去，将一千日元的纸币递了过去。
2 e# L& w! ^5 R: q* ]1 e6 l) v% h7 g- Fwww.micchi14.net“吃饱了吗？”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1 Y8 n8 B- @9 Q% ~
水户洋平找钱的速度很快，他把找剩的硬币递给三井，看得出脸上的笑容发自真心，三井不好意思再装得冷酷，清了清嗓子说道：“多谢招待。”4 Y6 {' `% k! W8 l. {
“不用客气。”他站起来去收拾剩下的餐具，三井寿转身想离开，水户洋平没回头，但叫住了他，“等一下，三井学长。”
" w# w1 S$ n' l2 x7 @“什么事。”三井的脚步停下来，同时思维发散的发现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喊自己学长。
8 K( H" N, o+ W' u5 C' Lwww.micchi14.net“我家就在附近，待会去一趟吧。”
- {8 H3 Y: j5 M' ?- G4 }' P“啊？”三井惊讶的看着他，“我们的交情没好到那程度吧。”
! ^: N% n' h/ N水户洋平转头指了指脸：“你这里再不快点处理的话，明天会变得更糟糕哦。”
# ?! H7 a; t: }- h( Z' L他指着的地方刚好也是被三井一拳揍过去的伤口，三井想了想，没拒绝他的邀请。www.micchi14.net- M' I: P+ d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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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户洋平关门的速度很快，三井靠在门外等他，看着这个小鬼井井有条的处理一切，心里有点讶异这小子竟然是个家庭主男款，果然不能轻易的以貌取人。步行的时候水户走在他前面一点，三井的视线能够越过他的头顶看到前面的地面，为什么会被这样的矮小小子胖揍一顿，三井寿觉得他真的不能理解。5 _" C0 Q* D1 J3 z. Q4 t( o: J4 I
水户的家一如他所说，就在这条街的不远处，面积很小，但收拾的很干净，三井在客厅坐下来，四处望了望，然后问道：“你一个人住吗？”
- v8 C$ b- [9 j O* ], G“是的，”水户洋平点点头，他给他倒了杯麦茶，“请在这里等一会。”9 Y& {, f+ W1 b2 V+ O) `3 m
说完这句话，他走进房间好长一段时间。三井安分的呆着没有乱动，麦茶散发着清香，他在这个窄小的空间内感受到了和自家差不多的冷清氛围，无关面积。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L5 \6 L/ x% t s& I M# d% n) h
对方再度出门时三井差点以为他看到了另外的一个人，对方的头发放下来整齐的梳好，较长的刘海遮盖着他的眼睛，三井寿很没礼貌的盯着看了一会，问道：“你……是水户的兄弟吗？”
( [/ C: @/ }1 H" k水户洋平也难得沉默了一会：“……真过分啊，三井学长，我们都已经是互相揍过脸的交情了。”" G$ y7 c. [. S. F% O- {' H
“……不要再提那事啦！为什么突然把头发放下来了。”
$ [* p0 K A, o! h+ A7 j1 Z“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本来就很乱了，不如就梳下来了。”
, k' y6 z3 T1 o4 L0 m. G7 U: T9 E* x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你以后就这样上学去吧，看起来这么乖，打架的时候肯定会骗到人的。”www.micchi14.net) n: T+ v0 p* X
“这怎么行呢，飞机头是信仰。”
& Y. W4 p4 ]2 a# U- E你来我往的说着明显没诚意的话，水户洋平把手里的医疗箱放在桌子上：“我要上药了，不能动哦。”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2 x* E" p, G/ W3 b2 ?( B" r5 H
他下手很轻，三井不想自讨苦吃，他维持着姿势没有动，视线四处乱瞟，瞄到医疗箱里装备齐全：“你准备的可真充分。”- ?5 l( q2 S9 b8 T P
“因为这是常有的事，”水户说，“三井学长肯定不经常打架。”' }9 c9 i; ~! s
“……你这是来笑我打架很弱吗？”
* t1 |7 b2 E4 L6 a9 l" v听到对方明显不开心的语气，水户却笑起来：“正相反啊，我觉得你应该挺强的。”
% L- G$ f) U, o5 H“诶？”3 K: F) b: X, I9 N3 i1 }7 g- y
“三井学长是第一个被花道和我揍了之后，还能再站起来的人，之后还有猩…、还有赤木学长的那两巴掌呢，很厉害了。”
. J3 q9 T- A" s" A! h$ G虽然这话像是赞美，三井却完全开心不起来，这听起来顶多是夸奖他抗揍能力max，说白了只是个合格的沙包而已嘛，水户却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心思，药膏抹在伤口上感到清凉，缓解了一定程度的疼痛，也许很快就会痊愈。/ m( W. k% d5 s+ g
涂完药膏之后水户把纱布和OK绷依次贴在三井脸上，到最后他笑出来：“感觉像在打补丁。”
9 z# m! M& H7 G5 u% W# z, z" Zwww.micchi14.net“……把学长的脸比喻成破布，你很有胆量嘛。”6 M7 n0 ^7 X1 ^
“哪里哪里，”水户把手收回来，“好了，涂好了。”
/ | E1 g! k: P% f三井自然而然的拿过药膏和棉签：“所以现在到我了是吧？”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H, v% s/ }, P& x- g2 c4 O0 H
“啊？”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a/ b- S* ]! Z7 w1 h4 n% M* I
“啊——什么啊呀，”三井老神在在摇摇手中的药膏，“你其实是因为没人帮你涂药所以才找我过来的吧，做人要实诚，现在换我了。”
1 f1 o8 p4 A" C2 }) m. h水户洋平还真没这么想过，但对方的手已经伸过来没有让他拒绝的余地。三井寿很明显的不擅长这样的工作，下手的时候让他感觉到痛，也能感到药膏没能涂匀，但他掌握的很快，力道逐渐变小，有一些伤在洋平的眼角，它被明显过长的刘海遮盖，三井把他的刘海掀开，水户眯了一下眼，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温暖的压在额头上方。
" R$ H+ F/ m' P0 L k7 F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们双方都沉默了一会，三井问道：“你为什么要主动承担这次事件的后果？”3 V5 H2 O$ v& [. e! A$ C' M
这对于水户洋平来说并不是一个难回答的问题：“我不想让篮球队被禁赛，花道在篮球队里。”0 ]" e* o8 r( p0 ~( p, A6 r0 l0 Y
“樱木花道吗，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
& T9 z7 s9 u8 o' I0 R“是的，三井学长也有这样的朋友不是吗。”6 l& D$ G+ ?* U5 Y
知道水户指的是德男他们，三井笑了笑，接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要再撒谎了。”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4 v( Q- d4 f& f* w+ z8 w1 h
三井寿的语速虽然缓慢，但语气却很凌厉，一时之间水户洋平没有说话，三井寿继续说道：“你大可以把事情全部推到我的头上，就像你包揽了事件全责那样，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你应该也想得出来。休学处罚的只有我，篮球队也不会遭到禁赛，你也不用无辜白领一张处分单。”
1 K4 T) F+ T6 e, R0 k5 J他上药的动作仍旧很轻，话语中也全无指责的意味，但他的视线很冷，水户洋平知道他有点生气。2 E# F Z1 F% }4 h
“你是在可怜我吗，水户洋平。”
$ N% u/ S8 m, t" n: b, l' l; d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面上的伤口也处理完毕，三井把纱布和OK绷依次贴在水户的脸上，同样享受到了打补丁的快感。
1 L `* r/ m" l接着他把手收回来，安安静静地看着水户洋平，后者知道现在是他的回答时间了，对方的表情让他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再说假话的话说不定会被对方狠狠掐死，这样想着的水户洋平，突然就笑了出来。
9 H" A6 W1 ]; e“哈哈哈哈，三井学长比想象中敏锐和严厉得多嘛。”
8 ?& d- f8 I- r- d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一切严肃与谨慎的气氛全被笑声给破坏了，三井寿迅速的反应过来，接着有点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果然瞧不起我嘛！你这个臭小鬼！”& _5 c4 B& y/ g* G
“这是完全没有的事，”水户收敛了笑容，眼神却很温和，“我很佩服三井学长的。”
! ?- J0 k8 {/ L6 ^“那你说说看是什么方面的。”* j! c; z. i2 X, m2 \, i! j
“嗯，硬要说应该是跪下痛哭……好痛！”
( ?7 l4 e1 D6 D水户洋平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对方的手指重击，更可怕的是从三井的表情来看他仍未解气，手指依旧在不断猛戳：“果然还是瞧不起我嘛！觉得当时的我很丢脸对不对！”
5 f- u3 _2 Q5 V( j v“听人把话说完啦！”这种孩子气的举动连水户洋平也跟着大叫起来，“我完全没有觉得三井学长你丢脸啦！”
$ i* {6 b% E c2 ?. c, q6 Kwww.micchi14.net他抓住三井的手将它往下压，两个人手指交叠在榻榻米上双方却浑然不觉，在这样的气氛下，水户洋平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三井寿说道：“我觉得那样的学长很厉害。”www.micchi14.net6 E: s( s" R/ W
“哪里厉害了！”三井没有被说服，“都跪下痛哭了，先说好，我自己不介意丢脸，但是我会介意别人介意我丢脸！”7 e6 w4 {# W: V; d
“你说这种饶舌的话还完全不打搅不就已经很厉害了嘛，”水户洋平硬咬着牙看他，确定自己也很想揍对方一拳，但眼下不是闹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尽量平静的说道，“之前不是说过三井学长被揍过之后还能站起来，是很厉害的事情吗。”
% J" A4 s5 K* M3 t; b6 [9 ]+ E( h! J4 r“……你要是说我的抗揍能力很厉害，那我还是会揍你的。”' i3 E3 n& Z( l
“不是这个，是我认为，被打了无数拳依旧能够勇敢站起来的学长，却主动为了自己的梦想跪下，让我觉得很厉害，三井学长觉得丢脸，但我完全不觉得，反而觉得那样的学长很耀眼。”
r9 S- e# B( ~他表情和语言都很诚恳，让三井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时愣在那里，水户洋平对他笑一笑，接着说道：“我呢，目前是个还没找到目标的人，所以在现在看见有目标的人就感到很佩服，下意识就想帮他一把，花道也是，学长也是，说我多管闲事也好怎样都行，至少这样的结果不坏。”* r( j: h: T6 E q, j) p2 l$ {5 B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多，以至于三井消化了好一阵，脱口而出的是：“为什么没目标的人还要打工啊？”
6 G1 l+ Z! ]3 Z3 ` v; Swww.micchi14.net“因为我是一个人住啊，一切开支都是自己负责的嘛。”
+ ?% l+ X. F I/ g+ j# x! o& Y三井的表情一下变得非常奇妙，看起来他在懊悔自己可能触到了对方的伤心事：“对不起。”8 F$ q; O% [9 |) C" S9 q/ |
“这也不是什么要说对不起的事情，别放在心上，”水户洋平松开了控制着三井寿的手，“总之，我完全没有可怜或者瞧不起三井学长的意思，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会很伤心的。”( @2 P* L4 y6 H: x/ V6 z3 [8 j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学长也完全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自愿的，是发自内心的行为。”
2 H$ A( b. o: h$ Y- H无论是三井寿下意识抓住衣服下摆，又或者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有些发红的耳畔和脸颊，这一切都没逃过水户洋平的眼睛，他只是像往常那样温和的笑了笑，三井寿却没在觉得对方欠揍，倒是自己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看着这样的三井寿，水户洋平能在心里下定论：三井寿是一个对着别人明显充分的示好会感到不好意思的人。www.micchi14.net6 M7 D3 ]5 E: ~; u
“总，总之，”在察觉到事态往自己不能掌控的那方面倾斜的三井寿迅速反应过来，语气佯装强硬的说道：“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
/ z$ c6 p& W/ X( f; |$ z“三井学长也没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啦。”7 @) U2 a8 I- z! w5 S& r3 t
“少罗嗦！总之，总之，……”他一再的深呼吸，说出的话语却越来越小声，最后又像是破罐子破摔那样，音量猛然拔高：“谢谢你。”. \9 E& s5 ?* f/ r0 b) X
看起来十分不擅长坦率的三井寿，此刻的脸正因为不好意思而全部红透，强迫自己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在水户洋平的眼中也仍然是对方的优点之一，他还给他一个微笑。
* L3 R; d/ ^ w( h4 ^www.micchi14.net“不用谢。”www.micchi14.net/ J0 w+ s6 X, _7 |6 H2 N: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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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T1 w- x- h" _0 E离开水户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水户洋平在楼梯上从上往下看他：“三井学长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送你？”! I5 e+ d2 y0 @3 P2 `$ b$ v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夜不归宿的女子高中生，哪有什么危险可言。”
- k4 f& v% k; ]0 e. \3 h% h0 [5 F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都已经这么晚了，家人不会担心？”
% B0 H+ l4 u! K- H" s3 k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反正今天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没关系。”
C* W2 o7 @/ o$ z. r8 @) R% T% N三井往下走了两步，水户洋平说道：“一直忘了说，新发型很适合学长。”
, J6 ]1 h" C3 k8 g/ M9 N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是吗，我明天就会去体育馆参加练习了的，”三井沉默了一会，又再度说道，“虽然飞机头不错，但我也觉得这个发型挺适合你的。”www.micchi14.net3 E7 z2 C5 H; Y9 F* t
“谢谢。”
; c- B; I- d4 o8 ~! l* X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们隔着黑暗与高度笑了一下，水户洋平再度说道：“等我停学处分完了之后，也会去给学长好好加油的。”
`8 w- ?& y1 m. Q4 o# p! |; Z% _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好啊，不过那还不如免费请我吃几碗拉面……走了。”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c5 J& j6 e9 n
“再见。”/ i& q+ P1 R1 z5 }: X
三井听着楼上关门的声音，重新迈开步子下楼，夜晚的空气很好，他在清新的空气中伸了个懒腰，感到手臂和肩胛骨之间肌肉和谐的舒展。
3 k" v! [8 }# X( J( S状态看起来很好嘛，三井寿想着，明天的复建一定没问题。: B) v2 i- }6 z a' d5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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