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八不想战斗

Summary:

友人点梗，狙击手paro，良三为主，一点宗三提及，以及非常懒惰不想想名字拉了丰玉和山王当炮灰反派不要打我可以点×，其他雷到你的地方归点梗的pp大佬所有我不负责任！
4 n* E/ F5 H0 l, m/ r. C8 Y$ M8 z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宗咪的事情怎么不算宫三了呢？）以及们论坛的标题的字符限制竟然能让我打完标题我真是小瞧了我们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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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m% t" s0 {$ V7 Z1 T! e三井寿从附近的杂货店买了今天的蔬菜来配合他刚钓到的鱼获。这是个阴郁的日子，中途还下了点小雨，但正因此三井才终于钓得到大得足够当一道菜的鱼。今天真是完美的一天。
) v/ z1 Y8 P" p5 ]如果他屋子里没有坐着一个人的话。; Z7 [% ~1 D/ q1 I! D) o
山一般的影子投在他不大的客厅里，是一进门就无法不去注意的程度。这个闯入者似乎有足够的自信能闪过房屋主人的冷箭，或是笃定房屋主人不会对他下手。
5 v+ G5 w5 [6 ~$ E3 |2 _  s三井从装菜的袋子里摸出一个土豆，像投出棒球一样投向坐在沙发里的那座山。山移动了，接住他的土豆。
& Z2 z: q6 O& P# s/ {% N# k# r5 @6 `“我说过我退休了吧，赤木。”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2 ~+ H( X3 e" e/ l$ o* R% m
“你没说退休，你说要我当你死了，”赤木打开手边的落地灯，“但是你活着呢。”
) R: G4 m( r! j6 i3 f+ v  }, e三井回忆了一下他们最后的对话，好像确实如赤木所说。他差点死了，现在勉强算是活着。“所以呢，有什么事找我这个死人？是你要结婚了吗？可以带我的牌位去参加典礼。”
4 `. k6 q  s- Q/ G% y5 ^3 Q;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赤木懒得理三井的屁话，“我需要你重新加入我们，三井。”www.micchi14.net& ^0 O  P7 V& d9 E5 a" j
三井当然猜得到赤木的来意，无法是又有什么收拾不了的烂摊子，但他现在无法回应赤木的需要，他不再是湘北这个地下世界有名的团伙中的头号王牌了。
8 y- a, r3 F- |, m) A8 i2 @www.micchi14.net“让我加入有什么用？你看过我的评估报告，我的耐力、爆发力、精神稳定程度都回不去了，还有PTSD，杀不了人，你是想让我回去，给新人开车，给前同事当人工语言导航吗？”2 T! [! U5 F# `6 T
“正有此意，我们需要一个后勤，三井。”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N, `+ m& F4 \# Q! j4 G
“……你看我像吃不起饭需要打工吗，赤木？”
- v  H* _$ H2 c$ [“来了一个新人。按道理我不应该告诉你他的名字，但他叫宫城良田。所以考虑一下吧，三井。”www.micchi14.net& [" _% j; i: `& i3 O. R1 J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我从来不知道宗太还有兄弟姐妹。”宫城宗太，三井死去的前搭档，他的亲人难道来湘北找自己这个害死他的人算账吗？
$ F; `- r7 L; i8 a/ r. R6 N“他以为宗太和原来的’1号’一起死了，所以他加入进来，是准备给他哥哥报仇。当初给你们设圈套的那伙人，最近风头正盛，想除掉他们的不少，宫城听闻消息，从美国回来找到我。我认为你一直在和宫城想一件事。”
- l2 p5 f) N5 Q! k“能不能不要总用宫城来指代，”三井先辩别这个，“说说你们的计划。”
: I2 I- t' `% K9 A) m两年前，三井和宫城宗太被指派去暗中保护一个需要参加公开演说的政府要员，他们准备了一切，结果被袭击的是该保护对象旁边的另外一位政客。死亡的政客是改革的推动人，是真正的目标，三井他们只是幌子罢了。他们为了保护目标而观察部署的位置曝光，被当做袭击凶手追捕，逃亡中又被另一伙人偷袭，虽然后来三井很快明白这就是他们保护的目标设的局，但一切都太晚了，宫城宗太死亡，他接近濒死，在医院躺了几个月，再出院是赤木清理了原组织首领重掌门户的消息，但他已经无法再继续了。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D" T9 w7 x$ _" @
“那次事件最后我查到了，是山王深津搞的鬼，现在得叫他深津议员。拜其所赐，山王已是地下世界最大的掌权者，留下的只有他的附庸，或是敌人，再无平起平坐的对手。”2 {. P) o( c( c+ C$ N: `2 s
“这样的山王，你准备怎么做？”  i6 m9 \4 _) ~- H6 i
“先去其翼，再击其中。深津和泽北最近都在国外，先给他们在大阪合作的丰玉一记重击，他们两个必然会有一个回国，之后除掉国外落单的那个，最后在国内打掉剩下的，无论深津还是泽北。”
4 l, R4 n6 Z& E  V2 {# Z* k# Q0 O“这么大的声势，又是哪位神通广大的下单？”三井当然不认为一切都像赤木说的这样简单。
% M7 T  i# V, O3 u% H' Y“我，”赤木掷地有声，“上次的事我有责任，打倒山王，我就退休。”) K9 }& i- K5 J: E9 x
“掺和到权力关系之中不是湘北的作风，你想到这一点了吗，赤木？”三井的言外之意是说湘北之所以相对平和地存之于世是因为从不掺和保持中立，一旦有了倾向，即使退休也难独善其身，赤木是，湘北更是。
3 p  S, f+ ^9 z, N“是山王破坏规矩在先，别来质疑我，三井，先回答我到底要不要掺一脚。”5 ]/ \5 _0 a& x$ @& I
“给我新的代号吧，”三井伸出手，“之前的三井寿死了。”
+ A4 v( v; m6 F; P8 O0 ^/ L赤木递给三井加密处理过的手机，“按照现在的顺位，14号。”www.micchi14.net; P. B2 ?  k* u4 M
“那么，新来的宫城呢？”
! v- V6 b; z/ J$ `0 G* J) O“继承宫城宗太的，还是7。”' k# o) o: x8 a& ]. o* X
“你故意的是吧？”
; L: k+ N7 N# w5 K4 z“他坚持如此，”赤木山一样的身躯从沙发上起立，“三天后6点，老地方见。”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H! V& E, f9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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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寿看着一辆喷涂华丽、引擎巨响、改装的面目全非并且车牌尾数是“07”的Evolution六代在他面前漂移了一圈又急停，然后从车里走下来一位与这辆车十分契合的车主。他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位生活西化、遍身褴褛却时尚、穿孔又纹身的美黑肌肉男和两年前死去的搭档联系在一起，这也太不像兄弟了吧！7 Y/ U, e5 h, \! H! [4 d" L4 J! N
三井看了看自己的装备：低调的灰色卡罗拉是去年款，四个轮胎分属三个牌子，左车门还剐蹭过；自己穿着黑色衬衫和单宁牛仔裤、踢得发脏的添柏岚，唯一称得上出格的只有挽在脑后的马尾和后备箱里伪装成巴松管的重型武器罢了。距离6点还有1分钟，他真希望这1分钟里还会有别人过来。
3 ?8 o2 e5 V) V- }1分钟后，赤木的车卡着点到来，确认了两人的身份。
8 K+ l/ A, ?( ?  K2 d! x  S# M' Q“你好，我是14号，这一系列行动是您的搭档，主要负责后勤工作。”鉴于死去的宗太的面子和14号的顺位，三井伏小做低地寒暄。
* U1 O  Y1 j2 B4 @; i7 Z“所以你就是赤木找来给我打杂的？”宫城良田挑了挑眉，“赤木老大，我不是说我想单干吗？”
* \9 j! K' J' Y# Dwww.micchi14.net“但是你也需要一个撤退时帮你开车、潜入时帮你导航、暗杀时帮你观察的人吧？”赤木说这话的时候望着三井，一边不动声色地用手比着忍耐的姿势。
0 U3 [& e2 R! I“7号先生，您的事迹我久仰大名呢，”三井控制着扭曲的嘴角，“DIA精英退役，加入我们这一行应该是大材小用吧，放心，我很有经验，请多多指教。”4 i& \3 _+ L. F6 _
“经验？你这一头长毛看起来就很业余，”宫城抓住三井随风飞舞的马尾，“别叫我7号，叫我宫城良田。”' K* ^, t$ g; T/ r$ r
三井望了赤木一眼，意思是我可以不忍了吧，得到赤木的肯定，三井缓慢但足够有力低一根一根掰开宫城的手指头：“别对我发出人身攻击，宫城先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D) U  {, i9 T% I4 P& o" ^
“是吗？”宫城质疑着。
, ^4 U4 R' t8 Y* Y, c4 m1 s“所以，”三井皮笑肉不笑地说，“宫城先生是准备扒飞机、跳火车、开摩托飞跃峡谷还是骑马狩猎迅猛龙？”
) x3 M4 ?% G+ \" y$ j- n4 u+ T; L,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别理他，他电影看多了。”“难道老大你还有马？”——赤木和宫城同时说。$ k9 x6 {& G3 D6 o4 Q  G" v( }
原来是笨蛋啊，三井和赤木同时扶额。& V' y+ o. d/ Y;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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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的第一步是要打击丰玉。三井本以为宫城和赤木准备炸个事务所，或者弄掉一批货，没想到宫城云淡风轻的来了句“太麻烦了，直接杀了那一对儿不就行了”。三井欲言又止，以为赤木会说什么，没想到两年过去连赤木都变成过激派，直接向三井扔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斩首方案。www.micchi14.net3 M" t0 z; O* Y9 [2 |
“这个方案对你们来说是安全系数最高的，丰玉是一群疯狗，斩首行动反而合适。”赤木这么解释。www.micchi14.net1 E  R( h% l1 ^) v9 \7 b! T
因此现在三井在半夜的高速公路上开他的卡罗拉，车里装着货真价实的警灯，穿着货真价实的警察制服，前面是丰玉两位老板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漆漆的S级防弹车。从傍晚开到夜幕降临，三井已经跟了他们两个小时。
6 `6 ~$ U7 m2 t5 u4 X7 w# e* O; P“他们不会一口气从箱根开回大阪吧……”三井抱怨着，那可要5个小时。
! c( g! `4 O8 n* N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你不是专业的吗，几个小时都受不了？”悠闲地降下靠背，躺在副驾驶的宫城说。
8 l: u4 ?$ v% U( b- |' r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他们是两个人可以换着开，我呢？话说你好歹要坐起来吧？你看得到前面吗？”
/ `( B' A  t" U6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当然，”宫城没有被三井鄙夷他身高的潜台词激起不良情绪，“等你累了我就出手，他们要换人开至少也要停一下，我不觉得他们平时就会完成行驶中换驾驶员这种没必要的高难度动作。”www.micchi14.net( }$ e: j1 ?& R) x2 B
意思是等到开车的人感到疲惫再出手么，那他三井可不会输给南或者岸本，“我能开到大阪，那样不会太晚吗，宫城先生。”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4 Q/ ?- z/ c; R# D# G# {1 x
“那就再开一小时，现在稍微还有点车流。”
$ N6 T- z! V; swww.micchi14.net“已经跟了两小时，他们会察觉的。”7 A! E5 I7 g" q. S  `4 T, j
宫城竖起靠背，“14号先生，如果你累了想让我立刻行动可以直说。”www.micchi14.net) T; d* c, s8 Y5 u" s: G+ \" L  `
“我没累，”三井单手扶着方向盘，轻松得甚至想吸根烟，“我只是处于实情考虑。跟了两小时，虽然我尽量保持着距离，但他们不是傻子，早就戒备了吧。”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T* Z- V4 J: b; }
“那就赌一把，赌他们会不会在高速上袭警，”宫城给装了消声器的手[木仓]上膛，再次放平靠背，双脚一蹬，灵活将身体地闪到后排落座，“打开警灯，喊话让他们靠边停下。”0 B- W; l( s/ l3 R" ^% J. b) m
三井没有马上照做，“我得提醒你，圈中有谣传说南和岸本是一对儿同性恋，你先杀哪个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N% i- P- R# i# u" _' o2 v& M$ R
“你建议哪个？”. |& u2 Y1 Q8 z$ W2 d
“我建议有用吗？你让人靠边停车那不是谁在开车谁先来？”
4 V+ a; g& K2 x3 b' R. G' `“好像是，”宫城得承认他司机的话有道理，“那么你给谁下注？”- I1 a) V# @- d* c( z
“我不赌博。”三井想眼前这位前DIA精英、宫城宗太的亲弟弟，难道就不能想个一箭双雕的办法吗？比如用火箭筒把车炸了什么的，不过转念想防弹车应该也扛得住。
- R+ P( x- x8 J' r1 A; A2 V; A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其实南和岸本和你报仇没有直接关系，他们死的有点无辜。”三井几乎是喃喃自语。
9 {) w( q6 _4 h- h5 g" v5 p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赤木老大派你来不是让你对我说教的吧，难道我哥和他的搭档死得就不无辜，他执行的是保护任务！”宫城很明显不想放过三井的自言自语，“如果之前的债要算到我哥头上，为什么丰玉不行？还是你怕这圈子里少了他们就没同性恋、不能维持LGBTQ比例占有率了？”www.micchi14.net; I& P7 y: y$ w3 ?
三井对宫城这个意识形态西化的美籍日裔无话可说，他怎么也没想到宫城会把丰玉扯到性少数平权上，不过他不能在吵架中示弱，正如他不能对宫城良田提起宗太和“他的搭档”的死无动于衷：“所以你是同性恋吗？准备填补我圈性少数的空位？”
1 B. U+ V+ C. F% U+ P“是又怎样。”宫城轻轻地回答了一句。
) |7 V, b$ r( c8 ^原来你真的是宗太的弟弟，三井在心里想，他总算发现兄弟有什么共同之处。三井再反驳不出什么，终于执行宫城之前的指令。他把宫城刚刚弄倒的副驾驶靠背竖直，宛如一个信号，然后他打开车窗，把警灯放在车顶，喇叭的声音也开到最大，用对讲机喊道：“前面的车靠边停下！”
4 i+ R" P: H6 e- A8 t4 t2 o( r5 {www.micchi14.net丰玉的车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停下，三井继续喊着：“前面的黑色沃尔沃，靠边停下，该死的混蛋，别让我说第三次！”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6 o) b. l" d9 C/ v  P7 a
“很有气势嘛，14号先生，像个垃圾组对警察哦~”宫城的称赞带着火药味。
4 X/ y2 q% d/ g; R0 H7 W# Ewww.micchi14.net黑车缓缓地停下了，从驾驶室走下来的人束着卷曲的长发，骂骂咧咧地说要给不识好歹的警察好看。' f, C3 w3 G, ~7 n" A) j$ ]
“是岸本。”三井认出他，继续用对讲喊：“敞开衣服，把武器去掉！”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7 j9 t) P4 z2 J6 A8 M! G7 c
岸本虽然仍在叫骂却仍照做了。宫城见状说：“你去搜他的身，然后拷住他，之后再把南从车里叫出来。相信我，南下车的一瞬间我会解决掉他们，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4 p* e) W1 U1 {, H$ s) [
“不会让你有事的”，这话三井对别人说过很多次，对宗太也说过，最终却食言了，他执行宫城良田的安排，不是处于对这句例行公事的安慰言语的信任，而是真的觉得无所谓。
3 e; v+ R6 l0 o9 s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按照宫城的剧本，南从副驾驶下车。三井知道从宫城隐藏在卡罗拉后排的角度看，南只有胸部以上露了出来，而自己刚把岸本安排在绝佳的射击站位，他希望宫城明白他的意思，先解决把握更大岸本，再处理南，如果宫城速度够快的话，应该能在南掏出武器之前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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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枪响的间隔确实够快，但没快到三井弄混宫城射击的顺序，他很确定宫城是先射中了南，后射中岸本。两颗子弹都干净利落地从脖子靠下一点的地方穿过，让他们瞬间毙命，又最大程度地保留身体的完整，足够让任何长着眼睛的人都能从照片就辨别两人的身份。
; t" X9 n$ t+ ~( B/ e  U7 v- P: t5 _这个人有着非同一般的自信。在车灯的阴影后隔着一百米连续射中两人，还优雅地先射难打的那一个，换做两年前的自己可能会这样做，为了保护搭档的安全甘愿冒一点风险。但宫城做得好像理所应当，似乎冒险才是通常的流程。5 I" Y  }; P- K% Y/ h! f0 `7 P3 D
他一只手按着手下已经变成尸体的人，一边拉开车后座的门，顺势将尸体放进去，又走到另一边放好另一具。然后钻进沃尔沃的车内，将还未熄火的车开到更靠边的路边，打开双闪，确保掌心贴的特殊胶布没有脱落，不会留下任何指纹。做完这些后，他走近他们的车，宫城给他开了车门，递上毛巾。
* N. Q2 j9 D4 [. j( z+ Q6 L! Q“你脸上沾了一点血。”
: b3 f' b7 R+ t0 X“没关系，”三井这样说着还是接过毛巾，“反正这辆车之后也要处理掉。我先用虚拟线路报个交通事故。”
) }4 N) _+ ^: @' lwww.micchi14.net“他们的车就那么放这吗？”宫城问。
4 W/ J5 B# Q: a  L% Q/ `1 J+ lwww.micchi14.net“现在车流稀少，又开了双闪，应该不会有后车冲撞他们。我稍微移动了现场，是想把事件弄得更显眼点，这样山王动作更快。”
- w( ]* {9 v& k/ Xwww.micchi14.net“你好像真的很有经验，”宫城用手指捻着三井额前散落的几缕头发，“你没擦净头发里的血。”
6 c7 |9 W- j% W4 x这画面似曾相识，三井望着宫城黑色战术手套上洇开的深色，逃开似的拉开车门下车，重新坐上副驾驶。“我们先离开这，你来开。”
( ^- A6 M! ~. w他把方向盘交给宫城，开始用毛巾擦掉身上衣服上的血迹，擦到不会外渗的程度才把这身警服脱下来。警服是赤木给他找的，用的还是他以前的尺寸，现在穿着有点松垮，因此在车里脱下也很容易。预想到要换衣服，他在警服下面穿了成套的黑色压缩上衣和长裤，速干的面料让空气很容易带走他刚刚高度亢奋活动后流出的薄汗。他在车里打了个寒颤，伸手去开暖风。
3 j$ N; d9 l! K! A/ E* @, i, I他甚少开这辆车，所以才知道卡罗拉的暖风意料之外的强劲，不到一分钟宫城就开始擦流汗的额角。离开高速的匝道，三井确信没有人追过来，于是他对宫城说：“你好像很热。”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B0 g+ R2 B3 M+ B8 X2 q) G8 F
“那就别开暖风啊。”
% S$ k# h; g# b" u简洁的LED屏上显示的温度是20度，三井不认为这算太热，他知道宫城现在正经历什么：杀人过后，肾上腺素褪去后的燥热，虽然只动了手指，心脏却无法停止狂跳，他也经历过，他们都经历过。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G1 M2 D: m/ N9 N2 \) V
“完全看不出来啊，”三井凑近宫城，感受他略微变得急促的呼吸，“丰玉之后的性少数席位补充者，湘北7号的宫城先生，下面也亢奋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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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走到安全屋，甚至等不及换辆车，宫城就这样公然开着行凶车辆，随便停在最近的高架桥下面，那里是一片快要干枯的河滩。他们在狭小的车后排面对面坐着，三井的裤子已经褪到大腿，他环着宫城的腰，修长的小腿仍然无处安放，只得从虚掩的车门伸出去一截；宫城早已脱下一条裤腿，一只脚踩着地板，两个人裸露着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被宫城放在手心一同揉搓。一直带着手套的手汗津津的，手指略过顶端的时候甚至会带来一点盐分导致的刺痛——他们都硬的太厉害了，硬到爆炸，皮肤快要裂开，像是两个从没被满足过的人。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i" O8 f; ]8 ]2 X( K; t
三井用手腕搂住宫城的脖子，双手悬在空中，撕掉手上的胶布。刚刚处理尸体留下的血迹还残留在指甲缝和掌心的纹路里，他不想弄脏宫城，宫城却向他索求更多。他湿润的嘴唇啃咬三井的脖子，脸上的眉钉都是烫的，碰到皮肤时会留下奇怪的触感。; g, v4 O2 R  ~( h' {
“名字……告诉我……”宫城使用祈使句，像知道三井一定会打破那并不严格的规矩一样。" e% y3 e8 C- B, M
“三井寿，”三井破坏两年来的练习，因为被当做死亡处理，赤木给了他假身份，他使用了两年，可面对宫城，他还是说出自己的本名，“满意了吗，宫城？”$ ~+ M, r8 |& c
单纯抚弄性器给予的刺激不够他马上释放，三井最终还是用双手搂住宫城，车内的暖风加上情欲，三井早就不觉得冷了。脑后的马尾松散开来，长发沾着脸颊，被汗水打湿，之前没擦净的血顺着淌下来，流到宫城的衣领里。他扒开宫城的领口，说不清是想看这股淡红色的血水侵染宫城的身体，还是怕弄脏他衣服，更可能是他被宫城持续不停地搓着下体，意识已经模糊。总之，他看到宫城高领衫之下掩盖的脖颈，突出的颈骨被动情而泛着蜜色的皮肤覆盖，上面纹着简单的一行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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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简洁的纹身与之前他见过的宫城手臂上那些花哨的图案格格不入，文字的边缘已经变得不清晰，这不是宗太去世之后为了纪念而纹的，而是早就已经存在着的。
& R4 S. x8 q5 R6 O% x三井被宫城宗太的名字刺痛，下体被宫城良田的手刺痛，他催着宫城快一点套弄他的柱身，想射出来，宫城大概也忍到极限，不再吝啬给予他快感，他感觉下体被箍的更紧，宫城一声一声地喊他的名字，他们终于一起释放出来。
4 @$ |* Q! C/ V3 i8 m( i2 p5 W“三井先生，代替南和岸本的感觉怎么样？”
0 h; m% D2 U" M9 M& d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我什么时候拥有丰玉了？”三井把脑袋埋在宫城的肩膀上，侧过头用嘴唇抚弄宫城那块纹身的皮肤，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0 q  o$ Y( C: h宫城将手指插进三井的长发，把凌乱的发丝理顺，好像这样就能顺便理顺三井的思路一样：“圈子里的性少数席位，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手上还沾着他们的血。”
% h3 i% a5 l: G% q: ^8 M. k. i“像夺来的一样。”三井在嘴里吮自己的手指，是熟悉的咸混着腥味。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3 Y. M2 Q' U3 |
“是夺来的。”宫城吻住三井，三井配合地张开嘴，和他交换着唾液，确保宫城也能尝到这股难吃的咸腥。
: e& B' K( {8 x/ l) e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一边和宫城接吻一边又忍不住去摸那块纹身。我像个变态一样，三井骂着自己，和宫城良田办着事儿，却在想宫城宗太，明明他和宗太就没做过几次。但转念一想他和宗太的关系也同样没到谈情说爱的地步，在他们这行搭档之间的互相发泄不算相当普遍，但几次擦枪走火也远不到到南和岸本那样被盖章论定的及格线。所以他没有操着弟弟想哥哥，玩什么爱情替身的游戏，三井想象宗太知道他和他弟弟在车里急不可耐地做了这些荒唐事，应该会露出那种称得上可爱的惊讶表情，然后说“你要把我弟弟照顾好啊”。
: r+ T, e# F% k0 E* Ewww.micchi14.net奇怪，我为什么要想到照顾他弟弟啊，三井推开宫城，结束这个过于长久的吻，他明明连哥哥都没照顾好。0 a! S+ u$ \1 |( r+ |# Y; p- N5 z
“你是兄控吗？在身上纹哥哥和自己的名字，很那个啊。”三井无端地评价起宫城的纹身。www.micchi14.net7 S7 X7 o' ?" R( H  i" l+ T$ u
宫城盯着他看了一会，像要发作又好像要解释，后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时间太久了，都忘记是在这了。纹家人的名字好像很常见吧。”/ y/ R" N& t5 i  B/ f$ j2 w# K
“一般都会把一家子都写上吧，只有两个人，像对情侣。”9 I3 ]$ B0 Z  y2 i5 M
“你呢，”宫城打量着三井露出来的皮肤，其实也就只有脸和手和腿间，“你好像没有纹身呢。”! l/ {8 H% Y3 a# Y
“有也不会在这些地方。”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6 y% U- o$ Z+ D+ i/ e
“所以是有还是没有？”# M% B& b5 F; i, f# Q
“没有，”三井提上裤子，将宫城探寻的目光挡回去，翻身回到驾驶位，“我们没空再耽搁了，先撤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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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K; V0 K8 S3 Z消息传的果然很快，刚过了一天，赤木就给了联络，说山王行动了。
, z2 ^) x% m! k8 P- @, Z% h“但是与预想的不同，深津和泽北两个人竟然一起回日本了，只是坐了不同班次的飞机。”赤木说这话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心虚，三井听得出来。$ ~! I8 q* n9 R! D
“那怎么办，”宫城焦急地追问，“你派去美国的人他们跟上飞机了吗？”0 @1 Z5 A& U- \/ ~+ Z
“别搞的这么惊讶，”三井摊摊手，“你一次性把丰玉两个人都除了，山王不得派一个去丰玉稳定局面？现在的问题是，Plan B是什么？”
- v1 E1 E2 X  q1 |; {“Plan B是等深津和泽北回事务所大楼时暗杀他们，7和14一组，10和11一组，预计会有至少10秒可以开枪的时间。”9 P5 R$ Q" ]* B1 X' W  z& X
“10和11号我都没见过，行不行啊他们。”
2 ^  q$ X9 Q3 ]“行不行都只能这么办，”三井制止赤木犹豫着想说的另一个方案，“我愿意给宫城当观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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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C, H% ?: j# [1 E根据赤木的情报，泽北被派去大阪，深津留在东京的总事务所，两人回国后一直都没有见面。在山王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宫城和三井也没闲着，几天来他们住在训练营地，磨合接下来的狙击任务，非常顺利的没有“擦枪走火”，好像那天在车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6 C6 G+ P7 p  E2 Q2 ]# I“我们练习这个姿势还要多久？”三井跪趴在地上，脊背绷成一条直线，头却不偏不倚地陷在宫城的腿间，连张嘴说话都会吸进他裤子上掉的绒毛。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j9 v- H6 C- j; [% n1 d
“再等等，等我枪管冷却后再测这个距离的弹道。”宫城在三井的背上架着枪，任凭下面的人抱怨也纹丝不动。
( I5 W% c. m. s% Y* J3 l9 M“你就不能等他冷了再放上来吗？”三井只穿了一条运动裤，膝盖在铺满砾石的地上硌得生疼，“何况我们的狙击点选在楼里，这种练习有什么用啊？”
4 K2 P! r. J' R% ?( Ywww.micchi14.net三井刚抱怨完，宫城开了将要测试的这一枪，枪声冷不防地在耳边炸开，就像宫城回应他抱怨态度一样令人不快，再来几次，耳朵都要聋了。
- X7 _8 j1 g6 k# K& f) I“起来吧。”宫城从他背上拿起枪，三井感觉宫城若有似无地拨了下他的头发。
. P& ^4 i1 A! @- J) y6 ^腿僵硬得几乎起不来，三井卷起脊背，向后坐在脚上，手向前伸，做了个普拉提的伸展动作，释放过度紧绷的肌肉，之后侧躺下，刚准备手脚并用地站起来，宫城向他伸出一只手。他心安理得地抓住宫城的手，借力起身，两个人却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就这样继续握了几秒，宫城放开他，走向下一个射击点。三井用手指捻着手心，今天没带手套，可宫城的手还是被汗水浸得潮湿，难道他还在紧张？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H- c4 ~% g! s% \8 Y( n
下一个点是最后一个，宫城要求三井使用坐姿。三井没再抱怨这练习没用，非常符合自己14号顺位地服从命令，面对面和宫城坐下来，早上扎紧的马尾在折腾半天之后变得有点散，额边的几丝头发被风吹起，掠到宫城脸上。
8 u$ s7 g3 ^4 F" w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你的这头长毛真的很不专业。”宫城用两根手指拨弄他的发丝，又把更多的头发从马尾里挑出来，他用手指梳顺这束头发，别到三井的耳朵后面。
+ r/ O) k5 g4 C8 X: h被宫城温热潮湿的手指碰到耳朵，三井从耳朵到脸颊都发热了，他摘掉编绳，张开十指从发根拢起头发，粗鲁地把马尾重新绑好，想要掩饰慌乱却因为语速加快而变得更明显：“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还不把枪放上来？”
5 X, M! v+ p5 U' K1 U# P宫城指了指枪管，“等它变冷，你不是嫌累吗？”, n7 s: @" @! `; t. z& i' v1 V* }: p
“别婆婆妈妈的，想放上来就放上来，我是专业的。”
5 c3 }+ j" y* I! J/ Q“好吧，”宫城又坐得更近了一点，把枪架在三井肩膀上，“你还是把头发剪了吧。”$ L$ A) C2 D# L
“打倒山王之后就剪。”三井早就决定这样做。
5 A5 _9 M8 W: d% W, M  }& D2 _www.micchi14.net他侧过头看宫城瞄准镜后的眼睛、眉钉、弯曲的眉毛，他们的距离太近以至于连看清他整张脸都有点困难。眉毛如出一辙啊，真的是兄弟，三井在心里想着，钟表般准确的1秒钟一次的心跳却突然乱了拍子。糟糕，宫城虽纹丝不动，但深棕色的瞳仁转向他这边，他一定感觉到了。# _7 L4 m; E6 w4 s  n
三井闭上眼睛，隔绝与宫城的眼神交流，他强迫自己回到岗位，梳理宫城需要知道一切：海拔、温度，湿度、风速、风向……想着这些让他冷静下来，他的心跳回归平常，甚至与宫城的逐渐同步，一秒钟一次收缩舒张，在两个人同样的频率下节奏被放大，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体的。) l2 r1 I5 {0 Q* _) m% @
震耳欲聋的枪响再次响起，三井忍不住堵上耳朵，巨响的余音仿佛还在他耳膜持续震荡，宫城这个混蛋就不知道提前说一声吗？www.micchi14.net/ z6 D0 e8 o5 W% |" ~/ G! g! ^* L
“三井前辈。”自从知道三井比宫城宗太还早加入湘北，宫城就会煞有介事地加上敬语。www.micchi14.net+ P7 E% L+ r) M/ c! d% a0 s2 U1 z
“干嘛，要说开枪已经喊晚了。”! ~# [: j) L6 L% j; k
下一秒嘴唇被捉住，三井睁大眼睛，和宫城对视，宫城施与三井一个吻。www.micchi14.net+ B/ G( ?! [; Z7 {
“我只想补上这个，”宫城说话的间隙，气息打在三井被他唾液润湿的两片软肉上，“前辈刚才看起来很想接吻。”$ k1 K4 G) g$ q8 y2 w
“还要继续吗？”宫城问道。9 _& O5 C% W%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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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带来了新的消息，深津和泽北近日会回到秋田老家，回到山王发家的开始、深津最重要的正规产业之一——山王重机，在能代这个不大的城市里，山王重机的高楼很难不被注意。
; m8 u0 f2 }  c. {5 j" k“虽然地方变了，但我们的计划不变，”赤木在电话里给宫城、三井，还有宫城未谋面10和11号开会，“山王重机的办公楼附近合适的狙击点位不多，我有可靠消息，深津和泽北将要会见能代市长，所以他们一定会在办公楼下迎接，这是个好机会。”
! F+ I  n! N, S* D) ?“劣势呢？”三井了解赤木，铺垫这么长必有转折。8 u- Y( C; c. F) z
“办公楼正门临河，能够隐蔽又不会被遮挡视野的建筑都在1千米开外……”/ z- H  |8 T, P9 y2 i) c
“这个距离对于我不是问题。”11号抢断赤木的话。
3 N. Q, ^4 s; J* h# V“口气真大。”宫城吐槽着，但处于礼貌，他还是按了静音键才说。只是电话静音并不能隔绝身边的三井，三井拍拍他，一副前辈的样子，说：“安啦，那是我们湘北的王牌。”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6 B( o/ C. J3 q7 U
“还有一处是河对面的棒球场，视野更好，距离差不多。”
/ @7 {3 i# {8 y* N2 Y: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我们选棒球场。”三井先发制人，虽然棒球场隔着河，湿度和风向变动更多，但他更不想和宫城两人共处一室，不如在室外潜伏。& b. s6 C. A' j' c
“那10和11你们去建筑内。”赤木很自然地同意三井的选择，即使他不明白三井这样选的原因。$ n3 P& W, X. ~1 `  [
“收到。”11号没有对此发出异议。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3 S9 ^' M& p' ?& K" A)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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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的情报没有准确到具体见面的日子，所以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能代市。出发之前三井搜集材料制作一套全新的狙击吉利服，他们要在棒球场穹顶下面的夹层里度过几天，爬上爬下非常麻烦，所以他装了比平时还要大的水袋在身上。
( J/ G, L3 y9 t: A3 ]; a3 E3 t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三井前辈好像很熟练，”宫城又在盯着他看，“我对湘北不太了解，你们后勤部门，杀过人吗？”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7 G, K, x8 |  D6 J% t6 v0 N! J
“没有，”三井回答的斩钉截铁，他复活成为14号之后确实还没杀过，之前的不能算数，“别指望我能开枪，我做不到单人狙击目标，但是那边的两个可以。”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 z+ j8 G+ j
“你是说我没见过的哪两个？不，”宫城拖着长音否定，“放心吧三井前辈，如果他们指望不上，我会单干。”- X  s! x  N8 r- @- l* }
“赤木会杀了你。”而我也不会同意的，三井在心里说。
( ^- S# e! }& N% g“干掉山王我们就解散了。”宫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了，这个给你，”宫城递过一块沙色的电子表，和他们的吉利服很配套，“我哥哥的幸运表，他说他戴着这个干掉了11个还死里逃生。”
* y" W2 X9 y* I4 J- B“他死的时候没戴。”三井陈述着事实，但这句话听在宫城耳朵里就变了味儿，所以当他脸上挨了宫城一拳之后，他也只是平静地擦掉嘴角的血。
2 F" ~7 D- }+ p% p9 qwww.micchi14.net宫城想把手表收进衣兜但他拿着表的手被三井死死攥着，看向他的眼睛不是被揍之后的愤怒也不是揶揄，而是一种接近悲哀的底色，他被三井的眼神安抚了，于是又把手表交到三井手上。“他戴了也许就不会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它放在家里。”
: i& M& e% P5 z+ p' N: w  G6 o! S. \三井认识这只表，作为和宫城宗太一起死里逃生的当事人，是他在任务之前顺手给宫城宗太买了这只表，因为他之前的黑色手表与沙色的吉利服不配套，然后任务有变，他们狼狈地完成，一点不夸张的死里逃生，最后回到安全屋，第一次做了爱。
9 ^$ Y: h) S8 X他记得宫城宗太将他压在墙上操，左手捏着他的一双手腕时，戴着这只表，他当时在想这表刚买来就刮花了有点可惜。现在他将这块刮花的手表戴着自己左手手腕上，让它当自己的幸运物。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4 U2 V3 f8 Q1 g* Y4 D% F
6.
) L* _/ \' c+ f7 t9 z. D棒球场穹顶下面的夹层面积很大，但高度很低，他们两个爬进去之后连坐起来都困难。不过三井和宫城早就习惯这种体验：潜伏，隐蔽，等待几天只为了杀一个人。
( ]. m  v, t: A* m“你带了狙击枪？”宫城架好自己的，对三井侧躺着懒散拆包的动作表示疑问。www.micchi14.net* b2 c9 T+ ]9 V2 K1 x: U' |
“标准配备罢了，不要指望我。”
/ D; ^5 x7 P. {9 L# A2 T  p0 |三井把长期装在巴松管包的武器拿出来给宫城看，宫城明白他的意思，三井的枪有效射程是800米，而他们距离山王重机830米，精度不够。
! q8 `3 \" e8 m: P* W“你不会就图它轻便，拿来凑数应付我吧。”
3 c3 B6 [$ C% Y- A2 c; H% N“是又怎么样，反正你能单干。”
0 `1 b) Y% d' Y# b& swww.micchi14.net吉利服加单兵装备，就算穿的是不算太厚的防弹衣，加在三井身上的重量也够沉了，他出院之后的一年多疏于体能训练，他能一口气爬上点位都实属不易，再让他像宫城一样携带个15公斤重的枪包，那真是会要他的命。但他以前也带15公斤的枪包，那时没觉得有多累，倒是有个人很多此一举地每次帮他拿到车上或拿下来。' S. I" M3 N" j2 Z/ H# D1 Q

. H- j) G& x, [9 ^& xwww.micchi14.net等待目标出现的时间会静滞，三井处理这种静滞的方法是找点事情来做，比如观察宫城，看他间隔多久稍微动一动姿势，多久喝一次水，多久试图回应自己的视线。之前他总是担任狙击镜后面的角色，很少注意身边的那个人。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R# E" t( ^$ k7 D/ F
过了两天，一直安静的手机突然接到联络，本以为是赤木给的准确消息，传来的却是现任王牌的声音。) ~' _- [5 t; [! A& B8 v
“我们可能暴露了，警察在挨家挨户的敲门。”
: H  o% t2 Z: S“一定是臭狐狸睡着之后踢到墙的声音太大了引来了投诉！”, h% d  v# y( }2 N
“明明是你说话声音太大。”
) u) N4 j7 x* o4 fwww.micchi14.net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争吵，三井不想被认出声音，就到宫城身边耳语：“让他们快走，警察是深津的人。”
" ?, S5 i. O, ?2 {. o) mwww.micchi14.net宫城很好地领会了三井的意思：“那不是普通警察，是听命于深津的警察。他们一定在排查可能的狙击点位，不要犹豫了，快走。”( O. w7 D9 ~; b; l5 n% k
“那任务呢？”0 j& W% h5 ^! T
“任务暂停，我马上报告赤木。”
2 x- n/ Z* z& p7 ~$ @% J$ j; h+ o0 Nwww.micchi14.net“收到。”
1 M" M/ L. y$ C: n结束通话后，宫城并没有报告赤木的意思。三井知道他所想，于是开口劝他：“别那么做。”
" K. G. x  j% a7 @“机不可失啊，他们这时候排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会面很快会开始，一定在今天。”0 u3 C1 x$ i  Q! ]' I$ l
三井深知宫城说的没错，但难说深津的人会不会查到他们这，一旦发现有狙击手存在的可能，会面说不定要改期甚至取消。
* i( S! {3 w. n- e& V7 h  @, I“有人追过来就取消，看我们是先被发现，还是深津先到。”三井妥协一步。
8 k4 `  `) n; W  G+ c8 }“同意，但我的赌运一向很好。”
) m+ p* G; v7 d; pwww.micchi14.net但三井不知道宫城良田从没赌博过，所以也无处可说到底赌运是好是坏，总之，当听到一声冷枪的时候，三井总算知道宫城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骗子。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U" V! ^+ w/ b7 x
“你他妈……”三井来不及骂完，他的肌肉记忆还是让他先去观察刚刚这一枪的弹痕。空旷的棒球场内有三个人，其中一人已经倒下。- t) ^. V& ~, _8 v
“我射中的是哪？”
/ E. d' R% X6 c. Qwww.micchi14.net“头。”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Q2 J8 I& `7 [  }3 k8 Z
宫城啧舌，“风速，湿度，调整一下，我刚刚瞄准的是脖子。”" v, H" g7 i- _1 J$ @* n8 e
三井尽职尽责地根据刚才弹痕的位置提供宫城需要的信息，这次宫城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另外两人的脖子。: j% i( w2 h; z. Z3 i9 _# J& q
“不是说好被发现就撤退吗？”三井已经想要收拾东西，宫城却按住他的枪不让他动：“你刚刚看见了，十秒内我能解决两个，不，我都用不了十秒。”www.micchi14.net  {  s. Q" t$ R4 C: H, E" l
话音刚落，下方传来一阵枪声，他们匍匐的这块铁皮被轻易地打穿，弹洞透出来的光束如牢笼般困住他们。
( i& B8 E3 J# s) E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被宫城这小子牵着走了，三井的脑海里闪过一串脏话，怎么想也不会是三个人，开一辆车来至少也会是四个。袭击他们的人已经不在原地，应该是正在找路径爬上夹层。既然暴露，三井一边脱下吉利服一边喊宫城撤退，但宫城却一动不动。www.micchi14.net% N( D, T. e" S8 P
他们穿着防弹衣，宫城的头没有伤口，理智这样告诉三井，可事实是他无法移动过去看宫城是不是还活着。www.micchi14.net1 r- A+ q# m$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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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没有目睹宫城宗太死去之时的记忆。彼时他们开着一辆出租车在川流不息的街道里甩开警车，一路向码头奔去。等出了城区却有更横冲直撞的追兵拦路堵截，他急刹甩尾避开路障，开进集装箱堆叠的缝隙，却有一辆摩托车开上旁边的集装箱顶，朝他们被打碎的车后窗里扔下一枚手榴弹。他只来得及停下车，打开车门，之后他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推出去，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他推出几米之外，视野里仅剩一片血色。
# L4 W; B# \/ G+ t脚步声和疲惫的喘息逼迫三井面对现实，袭击者到底还是找到了他们的夹层。三井先发制人，在那人完全爬上来之前出击，那人重心一偏，差点从高处跌落，情急中下意识地开枪乱扫。三井翻滚到一旁躲避子弹，那人打空了弹匣，却找回平衡。他爬进夹层，抽出别在腰后的短刀朝三井袭来。三井比袭击者高出不少，矮小的袭击者像猴子一样灵活地逼近他，他却只能连爬带滚地移动，小腿被对方刺中一下，使伸展不开的踢击力量更弱。下一刀袭来时他翻身躲避，刀子扎进他和宫城的身体之间的空处——他已经无处可躲了。) g* e- p0 F/ ~
三井向反方向扭身，拉开和宫城的距离，袭击者越发习惯狭窄的空间，像疯狗般手脚并用地冲过来。他躺倒身体，从袭击者身下划过，常年的练习让他的双手自动地够到他那把轻巧的狙击枪，他从下到上地抵着袭击者的心脏，狭窄的空间仅够容纳他狙击枪的长度，枪管将袭击者钉死在天穹上，他只需要扣下扳机。
2 x& d$ f! e! `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在这个距离，肉体将会吸收子弹所有的动能，被压缩的空气会形成最大的空腔，他会留下一具不能称为尸体的尸体，或者更适合被称为碎块。但眼前他看见的不是袭击者，是和他出过很多次任务的、一起死里逃生的、在床上厮磨过的、为他挡住弹片的宫城宗太的脸。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m$ k. M6 O: k6 |

. x4 O# u. K' A5 a9 a/ Lwww.micchi14.net开枪的时候，三井没有闭上眼睛，炸裂的血肉喷溅了他满身，超过一米的长枪几乎是卡在夹层缝隙里开火的，后坐力实打实地压在他肩膀上，快要把肩膀震碎。视野还是一片血色，袭击者的头歪在一旁，终于不再是宗太的脸了。眼下顾不得想宫城宗太，三井强迫自己行动，他收起他们的枪，交叉着挎在背上，然后像小女孩抱娃娃那样抱住宫城——这该死的混蛋果然还在喘气——用脚推着地面，游泳一样在夹层里移动。到边缘时他把宫城扛在肩上，一只手握着栏杆爬下去，来到下面的看台。0 c9 @( l3 }3 }) U
“就算是初登场，做得也太华丽了吧，”宫城被这阵动作弄醒，“感觉怎么样，三井前辈？”
0 ~; }( ^- c# p5 c“三井前辈？”宫城见三井没反应，又再喊了一声。这个人把自己搞得像是《行尸走肉》里的角色一样，一想到他那长长的头发丝里都是血迹，宫城都替他头痛。/ w4 T: k' j( Q0 ]7 l) h
“你没死啊？”三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力气扛着宫城爬下来，他累得恍惚，手撑看台的椅子喘气。0 y( I# i: n2 v8 `' N* K3 i  O
“防弹衣挡住了，”宫城敲敲肚子上的破洞，“肋骨大概裂了。你呢，没事吧？”
3 K! j1 O) a- Y0 f& \/ ]* z“我没事。”三井用宫城的吉利服擦血，擦到腿上擦不干净的洞，他才突然想起来，说：“腿被捅了一刀。”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3 o; J7 F# i' w0 {% L* m( S. p
宫城急忙要看他的伤，蹲下去的时候却被看台椅子狠狠地撞到头。看到三井顶着一脑袋血还在笑，他有点生气地吼道：“别笑了，还不快点把腿伸过来。”
& ?& I; j/ ], a7 X三井乖乖照做，毕竟他还没擦完。宫城掀开三井的裤子，看到一片密集的伤疤，他听赤木说三井的腿受过伤，所以只能做后勤工作，看来就是这里了。不过刚刚被捅的只是皮肉伤，他从胸前的口袋拿出急救包，压了两大块纱布在上面，然后缠紧。7 h, G- ~0 e; {4 }4 y4 ?
他刚处理完三井的伤口，赤木来了电话，说能代市长已经出发去山王了，三井抢过电话，告诉他10和11号已经撤退的消息。
( d$ l+ l8 F0 q; [www.micchi14.net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沉默。三井知道赤木在等他做决定。“我来做吧，我和宫城，两个人，两个目标。”
3 m. A8 Z3 ?! Q: ~“我无意勉强你。”赤木语气诚恳。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9 r0 X4 R. }- _- v5 j) X6 G
“我刚刚已经杀了一个人，”三井在回应赤木，也在肯定自己，“有人袭击我们，点位暴露了，但如果他们马上就会面，在看台也能行，这对我更有利，只是不够隐蔽。”
" M! Z5 t9 [/ I; v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掩护你们的人马上出发。”
' F% p  ]) {. M  ]www.micchi14.net“别让10和11来。”
6 u7 r3 G. j$ k2 p1 e( B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我亲自带人去，交给我吧。”
2 \. ~- y2 p3 S9 ~3 H; t# L事不宜迟，三井和宫城立刻重选点位。看台比夹层要低，对于地面目标来说，直线距离反而缩短了，三井计算着夹角和风向，确定目标会落在他有把握的范围内。两个人靠的太近会互相影响，所以他们分别选择两个离得不远位置，之前几天的所有练习对现在来说都白费了。
/ b: `, O% Z2 I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接吻，还有用吧。”宫城反驳三井的练习无用说。
# x7 }. y0 n$ {“别在打乱我的心跳了，”三井挡住宫城要凑过来的脸，“等结束再说。”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8 V/ |" O5 b$ H5 P
之后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顺利得仿佛真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他们在节奏一致的心跳间隙里开枪，然后目标应声倒地。
5 o9 c; Z5 h3 Q6 wwww.micchi14.net: _5 x) A! v4 Q, [6 G
7.
4 N8 c4 X$ Z. `+ |/ v! S! f% U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热水在头顶绽放，先淋到比他高一些的三井身上，他的头发散开后披在身上，如同穿着一件黑袍，发丝粘腻的血迹被冲散，暗红色的水从头流到脚下，明明只是普通的淋浴，宫城却看三井像一个被救出的祭品。
' U% I- n& H+ M8 P" w- l$ J他拒绝赤木找个安全屋让他们休息的提议，只在车上处理了一下伤口，硬是撑着疲惫的身体开几小时车回东京，回到宗太的公寓、他暂住的地方。要做的事昭然欲揭，三井也兴致勃勃，开诚公布地袒露身体，黑色压缩衣带来的禁欲气息被这种坦诚撞破，冲击感官的除了能想象出的线条紧致的肌肉，还有三井身上密集到恐怖的疤痕。宫城记得赤木像他介绍后勤搭档14号时说的话，“他的腿受过伤”，现在看来这不是腿受过伤，是腿差点就没了吧？！被弹片刺入的痕迹数不胜数，还有几大片植皮手术的遗迹，复杂骨折打过支架的圆形凹陷，更别说还有大创口缝合后难以填平的、破坏了那圆润腿部线条蜈蚣似的疤痕。究极的死里逃生，宫城想，他应该和三井聊聊他想要了解的濒死体验。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c. Q4 I; r3 R
但是三井似乎不太在意这个，他在浴室挤了一大滩洗发水揉搓头发，这样重复了好几遍才把血迹洗净。又如法炮制地挤一大滩沐浴露，他在用海绵清洗双腿时手法没有丝毫减缓，宫城不知道三井的腿到底是完全好了，还是不在乎它们。
/ b* b/ ], G6 ?2 f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不过三井好像洗澡洗的过分认真，都忘了后面还有一个自己，这让他无法忍受。他在手心用沐浴露打出泡沫，探进三井的腿间，手指展开那隐秘的、难以被水流冲洗到的地方，对三井说：“我来帮帮你吧。”
2 U" Y. k7 G; T& V+ t% H1 \“好啊。”三井大方地岔开双腿，让宫城更方便作业。这让宫城有点不爽，好像只有自己急于干这事儿一样。所以他冷不防地一下子捅进两根手指，三井忍住没发出声音，但拿着海绵的手却停了。宫城另一只手顺着三井沾满泡沫的腰向上滑，捻住他的乳首，隔着三井不算厚实的胸肌，他感受到那下面狂乱的心跳。
: h5 Z+ K  K% j1 B+ k1 [& S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知道有感觉的不止有自己后，宫城也变得游刃有余多了。他环住三井，让自己的胳膊隔在冰冷的瓷砖和三井一片青紫的右肩之间，花洒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头顶喷淋热水，让三井无法抬头；他则把大腿挤进三井的双腿之间，逼三井不得不翘起屁股。充分扩张过的入口被热水冲刷的有点泛红，他再也忍不住，将挺立的性器刺进去。十几厘米的高度差在这个体位变得如榫卯般契合，三井的穴如同处子，绞得他刚进去就差点要投降，他撸动三井的性器，誓要争个面子，不能比三井先射。但他忘了三井[身寸]米青时后穴也会绞得更紧，他没能多坚持更久，也在三井体内释放出来。
1 Q2 u. n+ l5 z6 E+ c+ r5 {蒸腾的热气和刚结束的性事让两人呼吸困难，三井倒是很熟练地扣挖出体内宫城的东西，将身上冲干净，对宫城说他去床上等。, t' _% C1 t& S3 ^2 P' a  k! C
结果第二回合还是宫城先在床上等三井，因为他那头长毛吹干花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三井从浴室出来时看见宫城的性器已经在硬挺地等着他，而床边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也早就准备好。不是宫城宗太和他用过的牌子，三井想这应该是宫城良田准备的，他来过宗太的这间公寓一次，只是停留了一下并没有做过爱，而现在和宫城良田在这里做，就让三井很难不去比较两个人的分别。宫城良田比他哥哥更急躁，更直白，想要上他的冲动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而宫城宗太却总是云淡风轻，映衬的自己反倒像个性变态。他喜欢宫城良田的直白，他爬上床，无言地替宫城戴好套子，将润滑剂挤在上面，也挤了些在自己手指，涂抹进刚刚使用过的后穴。
9 x4 N# s2 F" w: u7 e: k“我要坐上来了。”三井露骨的提示，不是因为宫城良田比他矮的十几公分，而是照顾他裂开的肋骨。
: r: |$ m4 s6 \' @) j宫城用双手代替应答，依旧潮湿的手卡住他的腰，一鼓作气地将他按在硬邦邦的肉[木奉]上，他明明刚才已承受过一次，但现在进去的更深，长久未使用过的后穴深处被重新开拓的感觉不怎么样，三井忍不住叫了一声，比起情色的呻吟，更像中枪后的痛吼。  X) }9 _; c0 ^4 l8 d
但宫城不顾虑他，他略支起双腿，由下至上狠命抽×，三井感觉自己被顶得越来越深，自己现在像个新手牛仔，尝试驯服一头暴躁的野牛，被猛烈地甩来甩去，最后终是要被野牛甩下去，臣服于桀骜的野性，只留下短暂的制服它的时间。
1 Q0 v- V$ a/ k8 l" Y/ ]他没有被宫城宗太这样粗鲁地操过，宫城良田完全不同的方式给他的体验更甚，他好像更喜欢这个，更喜欢宫城良田。他觉得他心里留给宫城宗太的地方正在一点一点的被他弟弟侵占，这不应该，宗太救了他的命，而他正在忘记他。/ S, s  E- [+ i
“对不起，宗太……”高潮的时候三井的意识已有些模糊，他真心实意的道歉泄之于口，他愧对宗太的救命之情，更不该一时冲动上了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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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z, U( a3 q# ~; ~0 v6 h6 c+ G在三井嘴里听到哥哥的名字的同时，宫城的胸前被三井的[米青]液淋湿。对于赤木硬塞进来的14号，宫城一直在观察他，三井知道宗太的全名，对湘北非常熟悉；赤木对三井的信任非比寻常，甚至可以说纵容，而三井在任务中的经验和判断力也绝非普通后勤人员所具备；在加上他见识过的三井伤痕累累的双腿，推理出答案并不难：三井是宗太以前的搭档。2 \/ B! y7 \9 ^1 d* B. _& M0 y7 }2 O
但另一个问题的答案此刻才呼之欲出。“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在宗太死去之前的不久，宫城良田听见哥哥这样说，这句话夹杂在他们日常聊天的大量无用信息里，被宗太没开头结尾地一语带过，直到听闻哥哥的死讯他才从脑海中回忆起来。宗太和他立下的誓言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会先保全自己的性命，这是他能安心的与宗太分开，或说宗太能安心与他分开的根基。所以当听见宗太和搭档被人偷袭去世时，他也只当做是不可避免的、是他们干这行当应得的末路，只是来得太早了一点。4 V/ p% S# I6 Y. u
但是宗太的搭档没有死，三井没有死，不仅没死还在自己身上达到失神的高潮。宫城从扔在床边的战术服里抽出自己的匕首，他抓着三井的头发，逼他后仰，露出脆弱的、染着粉色的咽喉，将匕首抵了上去。
' R/ o5 {% ]; N& h8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z; }1 V$ Q) y+ m+ \9 q7 B/ {7 Z
三井被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和宫城冰冷的话询唤着，他身体里还插着宫城铁一样硬的肉刃，脖子上顶着刀刃，宫城问的问题，他也想知道答案。
% D3 @) H/ p5 }% w& f8 t$ ],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他再次闭上眼睛，等待宫城给他答案。
5 c2 g# ]& j& @" s% t: F匕首没有如他所愿割断他的脖子，他感觉脑后一空，留了两年的头发被尽数割断，散落一床。
, z9 z: V- q! c# P/ S$ n宫城当然知晓答案，哥哥和弟弟总是这样相似。就像宗太为了救三井甘心舍命一样，就像他刚刚确实有那么一点想杀了三井，性器却还不肯退让一样。爱神为何总是如此偏爱，永远选择他的一边？www.micchi14.net% o: ]) W5 f. e* R2 n8 u' Q! U0 A
“打倒山王之后你说要剪头发的。”宫城说。0 z: Z( g- V- {7 S
“我谢谢你。”三井摸着混乱不齐的发尾，他现在想和宫城宗太抱怨一下他弟弟混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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