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标题: [同人] 【非BL】小雪之会（短篇完） [打印本页]

作者: birdbath 时间: 2021-5-22 11:37 标题: 【非BL】小雪之会（短篇完）

是522给咪的生贺，无cp6 [' z+ y5 ^' ^. [- t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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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0 F" ]- j1 p6 K- X6 d
我闻声抬头，撞上一双眼。  D  m( d. _2 O& V. w; _
“请问，湘北高中怎么走？”$ q! q; n& X9 f$ g+ t* `! C
一个半大男孩靠在柜台边，朝我问道。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Z. X/ d$ |: I8 }9 s# Q7 h8 u
男孩五官分明，身着黑色笔挺的学生制服，两根修长手指压住下巴上蓬软棉厚的围巾，淡粉色的指甲盖坐落其上，修剪得恰到好处。
我不禁诧异，不为男孩的问话，而为男孩的出现。正当我想要回答时，一旁吊儿郎当往柜台上撒了一堆零食的女高中生兴致勃勃地插嘴：“诶？弟弟想去湘北吗？哎呀！难道是去找女朋友？”7 l- P2 W! A2 v0 u) W$ O
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并自顾自笑个不停。身着国中制服的男孩露出惊色，在年长异性的调笑下不知所措，冻红的鼻尖往两颊蔓延出一片薄红。
我看不下去，打断她：“别骚扰人家小孩了，东西拿了就快走，在这里碍事。”2 l7 X- l9 P% q+ g& u! z7 n+ T
“什么嘛！真过分！”
女高中生的衣袖拉得很长，一直拉到掌根，她在台面上随便划拉了几下，把零食扫进袋子里。也许有人会担心这样会弄脏衣服，但这就是高中生之间莫名其妙的时尚，顽固得像宗教一样。
“弟弟，要不要我领你去湘北？”她还不死心，拖着嗓子撒娇，“姐姐我就是湘北的喔，好不好？”
“快滚快滚，你还去湘北？你难道不是刚逃课出来的？”0 h0 x8 k" i9 x- F9 y1 M/ }" g* W
深知这些不良少男少女的习性——毕竟我在湘北边上开便利店好多年了——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被戳穿后，女高中生夸张地大笑起来。她抱起那大袋零食，故意撞在男孩身上，撞得对方吃痛，嘻嘻笑着出了店门。www.micchi14.net' w" @; Y5 s5 T! C2 N
“都是些坏学生，没前途的。”我这么评价，颇有点让男孩不要同她一般见识的意思。但男孩目送女高中生离开，利落的剑眉下眼神沉静。便利店门边堆了些混杂了灰色尘土、融了一半的脏雪，女高中生裸露的膝盖冻得赤红，驼色的雪地靴踩进了雪水里。
“我以后想来湘北上学。”男孩突然喃喃，好似心里的话太多，不自觉从嘴边漏了出来。我不知他是否是在与我说话，有些惊诧，迟疑地问：“为什么呢？”
然而这话好似正好惊醒了他，男孩转过头来看我，双眼圆睁，眨了眨，脸上露出些赧意：“不，没什么……我想知道湘北怎么走。”( m0 ?+ u' l& T  A
我告诉他，顺着这条坡路往上，跟随路边这排光秃秃的樱花树，在路的尽头能看到墙体赤黄的一幢小楼，此时左转，再步行不过百米，就是湘北高中的大门了。8 Z7 }8 ~  d  A: D* e* y4 @
男孩同我道谢，出了店门，顺着我指向的方向离去。他远去的侧影格外笔直，眉梢边的黑发在凛冽的冷空气中轻扬。制服外套着牛角扣大衣，长长的下摆随着他大而紧凑的步伐轻轻拍打在腿上。: L* e. _! G)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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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男孩后，我在椅上睡了一觉。梦中见到店门前这条坡路边上的樱花都开了，落英缤纷，粉色的花瓣汇成了一条粉色的河川，顺着坡路往下淌，流进神奈川的海里。
待我醒来，店里无人，对面的樱花树也仍是秃的，天上纷纷扬扬洒下来的自然也不是花瓣，而是雪。
下雪了。7 \3 {0 x# O+ ?1 Y
打开店里的小电视机，吱吱呀呀的声响后，闪着噪点的弧形屏幕上滚动展示出一条天气预警。我从椅子上起来，裹紧外衣，探出店外观察外面的景象。
积雪吸收了世间的嘈杂，天地广阔、寒冷而宁静。天色比以往暗得更快，灰蒙蒙的乌云垒成闷滞的阴霾，乌云下，湘北耸立的校舍里已亮起了灯，倒像是入夜了一般。1 x$ |" v( }  D
而后我便看见了男孩。
男孩自坡顶而来，在铺上了薄雪的道路上小心前行。他一身黑衣，兼着黑鞋黑发，只一张莹白的脸庞和着肩上的雪片呈现出同一色调。我一贯冷漠处事，那一刻却忍不住招手，热情得像商业街的推销员：“找到学校了吗？”, d! l, Q2 e5 C& a: D
隔着几米，男孩顿住步伐，朝我生涩地点了点头。
他向我走来，好似有话要说，却或许是踩着结冰的路面了，在我跟前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我连忙拉住他。
“不好意思……”他匆匆站直，掩饰般撩了下刘海，仿佛要与适才几乎出糗的自己划清界限，“我已经去过湘北了，现在正要回去。谢谢您之前给我指路。”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n* Y9 {/ |( a' V! ?
男孩面容清秀，家教良好，就连学生制服的领子都比别的孩子熨得利整，我不免心生好感，多管闲事道：“那你现在要回家了吗？”
“是的。”
“电视上刚刚播放天气预警了，这雪怕是一时半会止不住的，你一个人回家要小心点啊！你家在哪呢？离这里远不远？”1 v7 e% n) R3 C3 b' `
“在横滨呢，我坐电车回去。”男孩回答得全无防备，口中呼出的热气在飘雪中化作白雾。
“这么远呐！”我难掩惊讶，止不住担心起来。4 E  G: v# d4 s+ W
“没事的，有电车，不过需要走一段到车站的路罢了。”男孩看我担忧，忙安抚我，“就几分钟的脚程。”
话是这么说，男孩冻得扑红的面颊，眉上、睫稍、鼻尖落上的雪花，都让我放心不下。谁能忍心看一个半大的好孩子在风雪中赶路呢？
“你先进店里来吧，”我连连劝他，“我给你弄点关东煮吃，身上暖了再走。”
男孩拗不过我，局促地被我拉进店里。店内设施虽然老旧，暖气还是足的。我让他坐在靠街那边的桌椅上，自己去柜台里开炉子。www.micchi14.net# E# h% B/ Y/ C# B/ K( ?6 {
“想吃什么？”. r; J% ?, R7 d" s7 s
“呃，白萝卜、油豆腐、和墨鱼丸吧。”
加热的炉子在寂静的便利店里发出细微的声响，汤慢慢热了。男孩无所事事，透过玻璃眺望街对面飘雪中枝柯光秃的树影。
“那些都是樱花树喔。”我见他看得入迷，开口道。
“原来如此。”
“现在还不是时候，明年三四月份，学期开始，新生入学，这一整条街都会被樱花淹没。到时下的就不是雪，而是花瓣咯！”3 `/ P; R, L+ ^, b: R" e6 c
男孩听了我的话，眼神明亮，看了看我，又回头仰望此刻仍灰扑扑、甚是不起眼的樱花树：“是吗？我好期待！”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1 B! Y1 _* V$ i0 {/ i" f) s
他的感叹好似潜隐有未尽的故事，我心下诧异。炉子里的油豆腐浸满了汁水，表皮油亮，在滚汤中腾腾地震颤起来，熟食的香气弥漫，勾人口舌生津。0 ]) F5 }0 V8 ]# L$ t
我把煮好的食材和着热汤盛进一次性纸盒里，端到男孩眼前。店外落雪纷飞，在亮起的路灯下以倾斜的姿态互相追赶，老旧的店门勉力承受着风雪，吱呀作响。
在这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我一边思考着店内设施的使用年限，一边问他：“你是国中生吗？”3 y8 m' j8 o% u2 P- D- B
“是啊。”
“国三？”
“是的，明年三月份就毕业了。”不等我问，男孩接着说道，“四月份我就会来湘北上学。”
我下意识挑眉，低头看他。男孩头上、脸上曾挨上的雪都化了，发梢微湿，蓬松的黑发软软地塌下来。" ?( e# x% v0 ]7 o& b/ ~) Z
“所以今天是来看学校的么？”我拉开一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7 U5 C& }7 i& r" m9 L8 C
“是的，刚好今天只上半天的课，下午有空，来看一看，做最后的决定。”
“一个人来？”
男孩对着热腾腾的丸子呼呼吹气，试探性地咬了咬，而后一口含进嘴里，鼓起一边腮帮子咀嚼，吃得很是爽快。0 J8 Z; D+ @1 h' v& w
“是，”他嘴里含着东西，吐字模糊，“因为我父母其实不愿意我来这里上学，同学也少有报考湘北的，所以只能自己来了。”
我靠上椅背，忍不住小声嘀咕：“我也奇怪你为什么要来……”
闻言，男孩侧过脸，睁着大眼看我，模样像只探出巢外的好奇的小鸟。6 v6 o; z3 ~% L
“你家不是在横滨吗？一般住横滨的不会特地来这里上学吧，湘北也不是什么优秀到能吸引人远道而来的名校。”
没有说出口的是，男孩看起来家境不错，而家里有能力的不都更愿意把孩子往私立学校送么？湘北虽然没那么差，但公立学校学费低廉，设施有限，生源素质也参差不齐，多的是混日子的不良少年。
男孩却笑了起来，头一次露出学生特有的傲气，好像我说的是什么可笑的事：“你和我妈妈说一样的话。”
我不太高兴：“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P1 D2 d1 ^; r
他收敛了笑容，仿佛察觉到我的情绪，抿起嘴，勾着嘴角，自下往上用明灿的眼神观察我。我知道，他只是把得意藏在心间，他固执己见。
“没什么不对，但我也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错。”
孩子的天真反而激起我心中的恶意。我装模作样地告诉他：“通学时间长，只一天还好，日日如此，终有一天会使你厌烦，给你的生活带来很大的负担。想一想，每天都比别人起得更早，回得更晚，在路上要浪费多少时间，而这些时间本可以用来学习、玩耍……. s) ^1 _- m2 X2 P: I
况且湘北也算不上什么很好的学校，在那里上学，不说可能学习上的机会少，单说遇到的人，也可能会碰上师德败坏的老师，可能周围同学都是些不良少年——之前你碰到的那个湘北的学姐就是典型——甚至遇上霸凌也不奇怪，就像电视上演的……你看过那个新闻么？群马县的一个女孩子，都被逼到自杀了！现在这种事可多了……”
男孩捂住耳朵。. {! |2 `4 D- ?0 }
“啊——够了够了，我不想听。”他躲开我的视线，孩子气地抱怨，嘴边还泛着关东煮的油光，“这些话我已经听过一万遍了！”
我就是那种阴暗的成年人，见不得小孩快乐地做梦，就是要揪住他们的耳朵，告诉他们这是不对的，那是不对的，所有你想做的一切，通通都没有一点儿好处，不如趁早放弃为好。
“你看，你身边的人都这么说，你父母也这么说——父母总不会害你吧？”
我以为男孩不说真的心服口服，也至少会迫于我的压力勉强改口应和，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可他偏不。  s" b0 T' ]6 q1 p* V
他不服气地拧起眉，嘴上抿紧了，像个倒挂的月牙儿，漂亮的面容鲜活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乖学生。
“可是，哪有事情是绝对的，什么都有可能。谁能百分百肯定我去湘北一定不好呢？明明事情都还未发生！就像比赛，无论之前比分如何，不到最后一秒，谁知道结局会怎样？要知道只剩半秒都能反败为胜啊！”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1 H/ P6 y/ f7 y& [
男孩提高了音量，暴露出清朗声线中独属于变声期少年的嘶哑，但他一点儿不为此遮掩自惭，反而满怀一腔勇气。
“我想去湘北，就去湘北，我已经想好了，我才不会改。”被全世界反对，反而激得男孩更加倔强，凭什么他不能选择自己想去的学校？男孩忿忿道，“决定在哪所学校上学不过是一个选择赛场的问题罢了，最后决定输赢的还是我自己。”& `- z5 U& {# r6 \. u
这难道不是过于天真了吗？任何一个受过挫折的人都知道实现目标不能光靠自己，成就一件事需要多种因素共同作用。
我问他：“你就这么相信自己？”
“当然了。”男孩扬起下巴，“我可是……”说到一半，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止住了话语，悻悻瞥了我一眼，降低声量，“……反正我能做到就是了。”0 T# h. I+ x! B4 p) l% _: ~
到底哪儿来的底气呢？既然能如此自信，也许他确实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吧！虽然我仍然认为这不过是无知少年的天真狂妄。就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阴暗、无能、连孩子的纯真都会嫉妒的成年人。1 u9 ?8 P5 l4 S
也许是相对熟络了，男孩在我面前显露出活泼的本性。他一口含住两颗丸子，从竹签上咬下来，光洁的前额生出细密的汗珠，脸蛋活似刚洗完的粉桃。9 Q( F3 C* Y, y0 @2 B! X; j
“那你父母那边怎么办呢？就算你想来湘北，他们不是不同意吗？”; u3 N( A2 {! s: `0 D
“没关系，我父母会依着我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信心十足，仿佛这甚至都算不上一个阻碍。
我抱起胳膊，心想，恃宠而骄的小鬼，这小孩吃准了父母的弱点啊，便故意激他：“伯父伯母真可怜啊，儿子都不听他们的话。”6 }) l2 T4 }& d; ?' W: s" Y
男孩果然怔住了，而后脸红起来，理不太直气也不太壮地争辩道：“我也没有……我也没有不听话啊！”0 e  b- H) G- p# \
他着急的模样十分可爱，我大笑起来，才说：“好了，我开玩笑的，你还没有和我说你为什么非要来湘北呢。”
男孩看我的眼里还有不满，他放下关东煮的纸盒，抽出一张餐巾纸擦嘴。www.micchi14.net: p$ J: l2 c6 s9 k$ L& ^+ @
“……因为我在湘北有想做的事。”
“非在湘北做不可？”
“没错。”男孩一本正经地回答，好似他脱口而出的是什么庄严的承诺。他告诉我，他曾在比赛陷入绝境时受到湘北篮球部教练的激励，因此决定进入湘北，带领湘北篮球队获得全国冠军，以此回报那位教练。
简单明了的故事，青春剧般的剧情。
此时，隐约从湘北高中那儿传来沉闷的放学铃声，好似轮船起航的鸣笛示警。室内外温差以致便利店的玻璃蒙上了一层薄雾，透过模糊的窗口，惟一能看见的只有昏暗的雪景中伫立着的湘北校舍灯塔般的孤影。
我心中有许多疑问和顾虑。我沉吟着，从中挑拣了一个问他：“那位教练知道你的想法吗？”3 L. s, U% G/ Y$ Q0 A
“唔？不，安西教练不知道，这都是我自己决定的。”3 _6 @7 o+ \! d/ P0 W" T1 e3 A2 o
那你怎么知道对方也赞同你来湘北呢？甚至，你怎么知道在全国大赛上夺冠是湘北篮球部所需要的。据我所知，湘北不是一所篮球强校，也许对部员来说，篮球就只是一项社团活动，你的理想反而会成为他们的负担，反过来说，他们的庸常也会阻碍你的成长。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U- R4 \8 {5 e" V9 m% v% _% J
这简直就像童话。夜莺为了一瞬的感动，可以四处奔波，可以让红玫瑰树的尖刺深深插入自己的胸脯。虽然远不至于如此鲜血淋漓，但那种与理性无干的奔忙，无知莽撞而热烈纯粹，与男孩十分相似。
我看着他在我眼前站起身，低头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整理衣物，扣起大衣的纽扣。半长不短的刘海搭在颧骨上，黑发在人造光下泛着波澜似的光泽，秀挺的鼻梁像极了某种精巧而易碎的陶瓷造物。看起来倒真是个活在童话里的孩子。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S* k1 L7 \; {* a% c) q3 @# n
“哼，”我不屑一顾，“你要真来湘北，我可不看好。怎么劝都不听，到时候吃苦的是你自己。”
男孩闻言反倒一笑，笑得漂亮骄傲，还带了一点儿得意的味道，好似把我的话当作对他的投降。
可笑，我怎么会投降。为了别人一句话可以拒绝名校的邀请，放弃更好的发展平台，这是享受惯了优势资源，不懂珍惜、惯于挥霍的骄纵少爷会做的蠢事。等他尝到残酷现实的滋味，就知道后悔了。) W" s1 j% |3 c$ ]4 R  O& u
我抱着胳膊，看他从书包里翻出钱包，好像要还关东煮的钱，于是伸手把他刚打开的钱包扣上：“不用啦，就这点钱。”
“不……”他要反驳，我打断他：“别着急，我也不是不用你还，这点小钱还起来太麻烦了，下次凑个整数，凑一起还。”  z- w1 O% m1 \
男孩好似已然领会到我的意思，讶异地愣住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明年四月，樱花开的时候，记得来还钱啊。我等你来。”

放学归家的人潮涌进了这条落满了积雪的坡路。有女学生嬉笑着骑着单车而过，裙角在空中飞扬。更多的学生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嘎吱嘎吱踩着皑皑白雪小心行走，偶一滑倒，摔出一声尖叫，惊得飘雪纷飞。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5 J& w$ M) h$ ]2 Z
在这喧嚣热闹的放学光景中，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在男孩临走前问他，输了该如何，后悔了该如何，一切趋于颓势，浪费了光阴，再也挽回不了了又该如何？
可他竟然弯起那双明灿的眼，毫不犹疑地回答我说，不可能输的，他一定会赢！寿受主义——爱就是给他全部！; f! J$ ~' W8 O* W- N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
寒风吹来，扬起地上的积雪，抚开男孩额前的黑发。他在寒气中缩起身体，仰头呼气，一团白雾酝酿自温热白皙的脖颈，从唇边吐出，升腾，消散在那高高的、被白雪压低了的枝头。
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是如愿以偿也好，是跌落谷底也罢，反正不去亲自走一遭，你也不能死心对吗。
我倚在店门口，看他冲我招手后，转身离去。明明周围都是身着相似深色制服的学生，他的背影却格外鲜明夺目，能从人群中轻易识别。
是如愿以偿也好，是跌落谷底也罢……我在未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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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酱生日快乐^^
*没有觉得湘北不好的意思
*夜莺那个童话指的是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
*灵感来自推上一位太太的漫画，漫画讲的是三井初升高的时候非要进湘北，三井父母觉得去海南翔阳陵南不是更好吗，百般不愿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就好好好依了你吧，结果入学湘北没两月自己的乖儿子就变叛逆不良了……（）

作者: 阿米 时间: 2021-5-22 12:18

呜呜呜一见胖子误终身。。。一句无心言语成功蛊惑纯情boy小咪，我觉得教练真的很适合法制节目(不是)3 x5 H8 Y4 s6 t A8 {0 G& t
好喜欢薄雪天气有噪点的弧形电视机屏哦，具有年代感的温暖。还有湘北对面冬天里光秃秃但是一旦春来满目绯红的樱树。虽然一直在武藏野和湘南之间犹豫不决，到底哪里才是湘北所在？但是看这个设定就好像我真的有去过，有看到过，那一片晕染在开学季里幕天席地的花海呢。真是太美好了！小咪生日快乐，抱抱楼主，心意满满的爱～

作者: Flofa 时间: 2021-5-23 12:59

姑娘是和可音妹子约好了的吗？一个写毕业后的三井回湘北，一个写的是国中三井踩点湘北，加上原作可以连成一条时间线了哈哈哈* |: [' v7 H5 z G6 {8 V+ z9 u, p: V
安西真是改变三井最多的人了。就算是在踢馆那里，如果安西没有出现，三井大概也不会放下面子归队吧

作者: nonomori 时间: 2022-8-5 08:30

夜莺与三井都太过于理想化、执着／死心眼与感情用事。/ L" @- W4 h/ \; ]# B$ d

安西无心无意的举动却成了当时三井的救命稻草，为了恩返安西而选择湘北。这时的三井还是明朗纯粹的少年，无畏无虑，即使被店员提醒可能会有危险仍旧义无反顾地追去。一厢情愿的结果通常是心碎，可爱得让人发笑…& d! d& d3 g, G) I3 \

－被一个从来没爱／期待过你也永远不会爱／期待你的人伤透了心－5 F9 y/ F! Y- X& j0 O8 y

当然不全然是这意思，也不只是单一因素，遭遇的也不只有心碎。三井的经历与性格形塑注定走向悲剧。看文时，不同时期的三井在脑海里浮现，年少得志而意气风发的三井，敏感脆弱而自暴自弃的三井，负罪重生而亦正亦邪的三井，去年毕业季井上画得小插图中背影落寞的三井。

作者: liangsally5 时间: 2023-5-18 22:43

这就是我们喜欢的三井。
之前你是单纯而热烈的，即使中间有过曲折，长大了，变得那么一点点狡黠了圆润了，但是内心依然是单纯而热烈的，我们一直都知道，十八岁的你和十五岁的你，一样那么可爱。

作者: lynne 时间: 2023-7-8 01:21

因为安西老师的一句鼓励，所以违背所有要去湘北，用自己的力量还给老师一个高中篮球赛的冠军，这便是国中三井赤诚的愿望。但或许这也就是当他受伤后会那么消沉的原因，让他下决心来到湘北的支撑崩塌了。

作者: 彰彰的鱼钩 时间: 2023-7-26 08:15

第一次看非bl咪（捂脸( S# w# q/ W% N
但因为是birdbath太太写的 = 品质保证. t4 c3 L; R+ _& N' K/ |/ r: y
真的很可爱！是想象中的初中咪乖巧但执着的样子看得时候忍不住想为什么就学坏了呢那时候一定很痛苦吧（心痛4 d [, s7 P& z) V5 R V- M& j

谢谢太太做饭

作者: yuiosdd 时间: 2024-3-28 02:54

真是一篇能让人心里泛起涟漪的文章，满满都是对咪的爱啊。。！sd的读者站在上帝视角恐怕难免会为咪的人生轨迹激发出不平的心绪，不过米亲的魅力就在于不管作出什么样的选择，都让人愿意一直守望着他吧？! w% V" s. S \. Z9 d% d
以及不愧是birdbath大大，文笔真美！最后的描写让人想到《情书》那张著名的海报x（

作者: 1llusion 时间: 2024-6-26 21:30

不管是如愿以偿还是跌落谷底，最终成就了那个迎难而上，永不言弃的三井呢9 L+ ~. U' D P
回头看看那个可爱、坚定又自信，义无反顾地选择湘北的国中咪，又酸涩又欣慰，这未尝不是一段好的旅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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