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暮走到场边,从挎包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水壶,旋开盖子,咕嘟嘟的仰头吞下好几口,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看来滋味并不是很好。 7 ?- d8 N, t+ Z' x/ G4 j木暮好像想起了什么,放下水壶,起身走进球场边那片并不密致的小树林,四下望了望,钻到一株枝叶粗壮茂盛的梧桐树后,立直了身子,高高的举起了手臂,越过头顶。
一个簇新的划痕,新鲜的,犹自看得见绿意的,在所有划痕的最高处。